的乌克兰男人,有时是剃着平头的中国人,等我转身想探个究竟时,刚刚还亦步亦趋的几个人全没了踪影。我奇怪的不得了,心里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晚上我一点睡意也没有,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话机,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瞪瞪地睡着了。一阵刺耳的电话声把我惊醒过来,我一把抓住电话,传来林雪松很低的说话声,我不等他说话,就一口气把我的担心我的惧怕我的疑问全倒给了他,可电话那头的他只说了句“没事儿”就挂了电话。
天亮了,我茫然无措地呆坐着,快十点了,我还没有一点饥饿感。那天我是下午的课,我中午仅吃了几片俄国的黑面包,没精打采地向学校走去。我正匆忙地往教室赶,在经过办公楼门前,有几个高大的俄国警察叫住了我,并拿出了一张照片递到我手里。这是一张我和林雪松的合影照,那还是我们刚来俄国不久,游普希金公园时,在普希金的塑像前的合影。林雪松坐在草地上,我摆了一个很优美的躺姿,斜靠在他脚边,我们深情地对望着。
我询问地看着俄国警察,这张照片一直带在林雪松的身上,怎么会跑到他们手里?难道……猛然间我意识到什么,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感到头晕眩起来,眼睛也象蒙了一层雾。一个胖点的警察伸手扶住了我,搀着我上了停在学校门口的警车。在车上,他们告诉我发生在今天零辰的一起谋杀案―――
一名持俄国护照的中国裔男子,在瓦希里岛附近的一处民宅里被人谋杀。从死者的皮包里翻出了这张照片。经过大量的排查侦破,又找了莫斯科和圣彼得堡几所大学里的中国留学生辨认,才找到了我。他们带我先去了瓦希里岛辨认尸体,又到警察局作笔录。他们问了我一些情况,希望我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并保证说,办案迅速的俄国警察很快就能破案,他们估计这是一起黑吃黑的谋杀案,但他们会很快把侦破结果通知我……
我机械地做着这一切,感觉自己的神经都已经麻木了。辨认尸体时,我甚至连林雪松的脸都不敢看就已经点头默认了尸体。
从警察局回到家,我整理着林雪松的衣物,一件一件地整理得很细致,我终于嚎啕大哭起来。我都忘记了当初来俄国时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来的,后来我们两人为了多挣钱开始分头奔波忙碌,再后来我为了钱投入到一个富有的中国老板怀抱,林雪松为了定居国外与一个俄罗斯姑娘结婚,再往后两个中国的穷光蛋又聚在了一起,想着挣到大钱旅游、回国……
想到这里,我又不禁悲从胸来,开始自责起来:我平时只知道仔细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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