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上班吧!我还真舍不得自己热爱的大学讲台。但是单位还会接收我吗?我还有勇气到学校去吗?一连串串的问题困扰着我,郁结在心中越结越大。不行!我必须找个人说说自己的隐私,让人替我分析分析。为此,我专程去了趟北京,在一家心理咨询公司住了一星期。
“哪儿跌倒哪儿爬起来!”从北京回南京后,我的心理适应能力稍微增强了。其实爱情本身并没有错,错在所爱的对象,错在自己的单纯、幼稚和轻信。我要站起来,勇敢地面对现实。否则,我一辈子都会在心灵的自我折磨中痛耗一生。我不能这样!我要重返讲台!
我征得母亲同意,由我出面召开了一次家庭会议。爹妈、哥姐都出席了。我在亲人面前客观地剖析了自己,并谈了自己的打算,当然还有我的借钱的恳求。父亲走过来抚摸着我的头说:“我女儿真的长大了!”母亲马上纠正父亲的话:“应该说成熟了!”哥姐笑着起身告辞,答应一个小时后各把三千块钱送来。
我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整天,我在脑子里把学校每位领导的习惯、嗜好等分别总结清楚,然后把六千块钱变成了送礼佳品,逐一送到了各位领导家中。我还做好了听“难听话”的准备。其实没有一个领导为难我,每位领导都肯定了我在工作中的出色成绩,只是都附带着加一句:“重新振作起来吧!”
我又可以上班了。我想关键不是我的礼物起作用,而是中国人的思想观念正趋于开放,大家都能一分为二地看待问题和处理事务了。
1995年9月,我重新执起了教鞭。我深知工作来之不易,更学会了夹起尾巴做人。我要用更加出色的工作来换取人们对我态度的改变。
我深知作为一个独身女人,尤其是象我这样有过“前科”的独身女人是很容易招人闲话的,我必须尽快再婚,才能平息曾经的风波,才能让多嘴多舌人不再传播无谓的闲言碎语。
1995年12月,一个大雪天气,我鼓足勇气敲开了婚姻介绍所的大门。
婚介所在册女性中,我年轻、漂亮、有气质,又没有生育,工作单位又好。在“离异”这个层次我的条件很突出。从此,我的课余时间都在“约会”中度过了。以至于看不惯的母亲说了句苛薄话:“你真是积习难改,见个男人就要。”其实不然,我只是想多给自己一些选择的余地,我要精挑细选一个能与我相伴终生的丈夫,而不是凑和着打发时日。
所以,我把这一年的寒假都用在了谈朋会友上。经过认真筛选,我把目光锁定在陈少军身上。陈少军离异,孩子判给了女方,现停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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