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忘我工作换来了回报。学校领导考虑到我上班太远,决定把这间小套房分给我。我马上做了简单的装修,于1998年6月,把我自己的衣物收拾一下,独自搬进了新居。之后,我平静地向陈少军摊牌了:“离婚。”
任丈夫说嘴皮子,让我相信“他与男人做爱只是初犯”,还说如果我不喜欢那套新房可以卖掉,但我既不想听,也不愿原谅他!
在民政局,当我和陈少军拿到离婚证书时,他甚至有点伤感地问我:“我以后能去看你吗?”我断然地摇头告诉他:“不!坚决不!”
二度离婚,我在学校又开始“臭名远扬”了一段时间,各种流言和猜测都有,有人问我:“你是不是还忘不了武泳涛?”也有人规劝:“你不会生孩子才离婚的吧?年纪轻轻还不快治治妇科病。”……
说实在的,我怕当“离婚女人”,也怕当“独身女人”。因为我怕极了蜚短流长,我不想再惹哪怕一丁点是是非非。可是,我必须离婚,必须当独身女人。我的身心已经不能承载一点感情的背负了!我只想一个个过平静平淡的生活,真的。
我虽然封不住传播流言的嘴,但我能约束住我自己的行为和思想,我更能锁定我自己的感情之门。常言道:“流言止于智者。”中国也句俗话:“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我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我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也就是独身,这跟社会和别人并没有什么妨碍。
三起三落的爱情悲歌,我唱得太辛苦太心酸了。宁愿割断歌喉也不愿再唱类似的“爱情悲歌”了!
如今独身的我,每当上了一天班踏进自己的小屋,马上就会有一种身心完全放松的感觉,有一种绝对的踏实感。在我自己的这一片小天地里,我完全可以“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做个完全自由的人。
说到这儿,有人也许会认为我很落寞、凄凉,其实不然,我活得很自在、充实。虽说心灵的创伤还没有完全平复,但我相信时间是一剂很好的医病(这里当然指心病了)良药。我会学着慢慢忘却,渐渐遗忘。到2002年9月,我就满36周岁了,也做了四年“独身女人”了。前几天我母亲还打电话过来,劝我出国(我小姨在澳大利亚),或者调动到别的省市,以后慢慢找个可靠的男人成家,照我母亲的话说“不生孩子的女人不算完整的女人”。因为我已经算大龄了,要生孩子还真得抓紧时间了。可是我对母亲重复的仍是四年前的那句话:“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找男人了,更不用说生孩子了。以后别再管我的私事了,也别再跟我提‘结婚’和‘生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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