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呆楞的濮阳侯,见到箱子里面的两个人,突然对濮阳侯夫人跪了下来。
“夫人……夫人,郡主和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放过她。”
濮阳侯夫人对濮阳侯的哀求视若无睹,指使婢女用冷水将里头的两个女子泼醒。
其中那个圆脸厚唇的妙龄女子率先醒了过来,抽抽噎噎的推攘着还没醒的艳丽贵妇。
艳丽贵妇在自己女儿的推攘下悠悠转醒,抬手支撑着散乱的发髻,即惊又惧的看着濮阳侯夫人。
“原来是你。”艳丽贵妇端坐在红木箱子里,即便有丝狼狈,也拿出郡主的派头来。“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说我要做什么?”濮阳侯夫人阴毒的盯着她,“一报还一报罢了。”
几个壮汉将圆脸少女从箱子里拽出来,一脚踢在她膝盖上,让她跪在濮阳侯夫人面前。
“怜儿!”
郡主与濮阳侯同时尖叫起来,那个被唤作怜儿的圆脸少女霎时哭的撕心裂肺。
“爹!娘!救我……”
“怜儿,不要伤害我的怜儿!”郡主此刻怕了,被壮汉压制在箱子内出不来,“你有什么事冲我来,怜儿是无辜的!”
“无辜的?”濮阳侯夫人冷笑,“我父亲又何其无辜!你是怎么对他的!我不稀罕侯府,也不想与你争,但你居然趁我不在毒死了我的父亲!为了你的地位稳固?还是为了得到陈家的钱?你以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永远都没人知道吗?”
郡主惊恐的瞪大眼睛,“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哈哈哈哈哈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濮阳侯夫人一刀将怜儿的脚砍下,“今日,我就要你也尝尝痛失至亲的滋味儿!”
“不要!!!”郡主撕心裂肺的喊着,看着痛失左脚的女儿心如刀绞。
她此刻越痛苦,濮阳侯夫人便越高兴。一声令下,便有壮汉上前强行给怜儿灌下了一杯毒酒。
怜儿痛苦的掐住自己的喉咙,在地上挣扎了良久还没死去,直到她的肌肤都开始溃烂融化,她才忍受不了痛苦将自己活活掐死。
“怜儿!我的怜儿!”郡主痛苦的手脚发软,脸上的泪水将精致的妆容都冲花,“陈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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