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们在坐的各位同时炒股,对股市分析有一定了解和认识,三年的时间,用自己不足三万元的资金,赢得了七十五万元的利润。希望大家在今后的操作上能够共同合作。”
马超很随便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白雪走回自己的办公桌旁,从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说道:“这份文件是我与光明船厂昨日签定三亿元的合同,一年为限,利息为百分之六十,比其它公司少百分之十到二十,这是我爸的老关系了。目前来看,我公司整体赢利不到总投资的百分之五十,说白了利息都不够支付,一但大盘下跌,几十个多亿的利息我们拿什么来支付”。众人们相互看着,一时也没有人能够提出更好的见意。
公司王付经理看了一眼马超,想了一下:“马先生,您有过在机构工作过的经验吗?”王付经理又笑了笑:“别误会,我没恶意。你用不足三万元的资金,能够赢得七十五万元的利润,我只想知道您是怎样看待我们机构的,您一定有您自己的想法。”
马超出身于工人,对于坐办公室的工作到头一回,发言时,还习贯于站起来讲话:“那我就说上两句吧,我刚才从电脑里看了一下,我公司手中的几支股票,除我公司重仓的‘通河股份’外,其它个股走势都可以,从持仓计算上来看我公司重仓的‘通河股份’,我公司应该是第一大流通股东,我没有在机构作过操盘手的经验,但凭我的分析,只要我们今天将‘通河股份’开盘价定在三十元,以昨日签定的三亿元作买盘资本全部压上,这一票就可以从根本上解决我公司目前亏损的局面。”
“赌命呀”王付经理惊呀了:“昨日收盘才十五元二角,今开要定在三十元的开盘价,一但有人趁机抛盘,别说三亿元,六亿元你也未必接得住,你想过后果吗?”
其他几人也不赞成这种作法,不解的议论之中说什么的那有。
“争这些有什么用,要开盘了,找不出好的办法,就先讨论一下今天该么怎么操作,”说话的是公司维一的女操盘手,来至于上海某大学经济系的讲师陈雪梅,陈雪梅几年前留学于美国,去年刚刚从美国回来,就职于上海某大学经济系任教,几个月后下海来到了大华投资公司。
“在坐的各位对于分析都有着各自的道理”陈雪梅边说边把目光转向了马超:“马先生的作法,我很赞成,这也是我经常思考的问题,按理说股票的涨跌,完全凭的是庄家手中股票的比例及备用金的多少来做决定的。我只是担心,一但有人趁机抛盘超过了我们三亿元的接盘能力,什么的后果,马先生你应该知道吧。”
“这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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