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马超他有天大的本事,又能怎样。我们是大公司,是很多人向往的地方,进都进不来,在这年薪几十万元的有啥不好?”
“爸,”陶玲抬起头来了,看着陶总:“年薪几十万元的没啥不好的,但我觉得这是在混日子,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好,好,”陶总苦笑着:“你跟他炒股己经不少日子了,他能给你什么保证?”
“一个基金经理的年薪,”陶玲回答着。
“你把他说成股神了吧,”陶总讽刺着:“一个基金经理,那是年薪百万呀。哪那么容易,你真把股市当他家开的?”
“爸,你说这话有意思吗?”陶玲显得有些生气了:“你知道‘瑞达基金’亏在哪支票上了吗?是(矿山股份)。在这票上‘瑞达基金’亏了二十多亿元。”
“这有什么不正常的?”陶总好奇得问着。
“正常,太正常了,”陶玲情序有些激动了:“难怪,马超说大机构都是活雷锋,就爱在顶部为游资解难。”
“解难不解难,跟他有什么关系”陶总没好气的坐了下来,
“怎么没有什么关系,”陶玲气得白了一眼父亲:“你不知道吧,(矿山股份)就是马超亲自做的庄,从七元多一直拉到四十几元。而我们‘瑞达基金’的分析师和不知哪家机构重仓买下了它,我们的平均价却在四十一元以上。我们这不是学雷锋、作好事,又是什么?”
陶总惊得是目瞪口呆,好半天没想起来要说什么。(矿山股份)这只股票他在熟习不过了。当初‘瑞达基金’将(矿山股份)的研究报告递交上来时,总公司还派专人前去考察过,值得长线投资的价值。为此总公司旗下的三支基金,除‘瑞达基金’重仓它外,还有一支基金也重仓它,也就是说总公司为(矿山股份)亏掉了尽五十亿元。
“马超个人赚不少钱吧?”陶总莫名其妙的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陶玲好奇的看着父亲的样了:“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陶总强打着精神。但内心里确在考虑着(矿山股份)下一步的走势。他十分担心(矿山股份)在跌回到七元的价位上去。他太明白了,股市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马超在这票上得了近四亿元,”陶玲回答着。
陶总点点头,他又好奇的看了一眼陶玲:“你把他说的像神仙一样,这么久了,你跟着他又赚了多少呢?”
陶玲在电脑上打开了自己的炒股帐户:“爸,你还记得我入市资金是多少吗?”
陶总点点头。
“那你自己看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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