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随着血液游走全身。疼,很疼,疼得萧然没法组织起语言,同时也似乎凝聚不起任何力量抵抗那股疼痛。身体受到伤害后,本能的要蜷缩成保护状态的婴儿姿势,却因为一直软麻的身体不听使唤而作罢,萧然很痛,而且找不到方法帮他缓解这种痛,大滴大滴的泪水浮出眼眶,顺着眼角流下来。
又足足过了几秒,萧然从最初的剧痛与生理性反应吐出这口气儿,终于呜咽哭出来,“疼……晰,晰……我疼……”他本能地寻求某个会让他安心的存在。
“嘘——我知道,我知道。”林晰的双手就一直没闲着,一边大力压着萧然的手脚不让他乱动,一边收拾停当之后,就快速翻出止血凝膏,消炎药膏,先后滴在那血红色的珍珠豆上。“……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乖!”林晰最后在萧然胸前罩了一个类似女性胸衣形状的医用树脂防护膜,把今晚备受折磨的敏感小乳首完好的保护起来。
后来,萧然一直记不清那一晚自己是怎么过的,在他的印象中,他清楚的记忆瞬间凌迟般的疼痛从胸前心脏处扩散至全身,还有林晰一直说‘没事了’的空口安慰,然后……没了。到了第二天,萧然才看到自己左乳上被扣死了一只描金嵌玉的白玉乳环。
林晰解释说,他当时因为疼,所以一直哭,然后体力透支哭到昏过去,萧然死也不相信。虽然时隔多年后,事后回想起来,那阵疼痛也会让萧然不寒而栗,他也确实没什么钢筋铁骨宁死不屈的精神,但让萧然相信自己会因为疼痛而哭到昏倒的地步,你觉得可能么?
林晰一手托着萧然软下来的身子,一手把微型麻醉枪放回了药箱,深深苦笑一下。果然,对萧然,他永远也狠不下心——而这种程度的手段甚至都不能算‘狠’的地步。其实,今天这事儿林晰本来是冲着‘给萧然一个烙进骨子里的教训’的目的去的。
在林晰的原本计划里,他会让萧然清醒地、亲眼看着乳环被钉进去,体会尖锐的钉枪刺入皮肤的痛,和深刻到骨子里的驯服烙印,为此,他甚至事先给萧然用上了类肌肉松弛剂,可以让他无力挣扎,同时加了一剂提高身体敏感度的神经类药物,他要让萧然从身到心都牢牢记住这一次的痛,痛彻心扉,刻骨铭心,痛的他今生今世再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就像林晰鞭抽手下考试不及格一样,这种痛一生只要一次,足以。
这是林晰要对萧然宣示所有权,也是要萧然记住,自己对他跟别的男人出去乱跑很生气,他非常不喜萧然与除他之外的任何人有私密之事,也不许萧然身上有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