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朱孝瑞做饭,送饭。
被打死的最小的村民——牛顺林,男,26岁,“头部被打烂,左胳膊有刀伤,肚子中刀。”计划今年结婚,兄弟3人中的老小。负责看守“人质”朱孝瑞。
创伤最惨重的村民——赵英志。男,50岁,“整个是个血人,血肉模糊,浑身到处是骨折、到处有流血。”
自村里前来救援的死亡村民——牛占保,男,46岁。“在赶过来的路上被枪打着了,发现时倒在灰场的乱坟岗边上。”
全家伤亡最惨重的村民——牛成社,男,49岁,“头被整个打烂,两侧各有一个苹果一样大的深坑,失血过多死亡。”他一家是一死三伤,二弟牛成乱“头顶有个洞,左腿断了”,现在医院救治;他75岁的父亲自村里赶过去时“前额被一钢钞打中”;他74岁的母亲与他父亲同行时“腿与胳膊都被打肿”。19岁的女儿瑞卿刚刚参加完今年的高考,16岁的儿子海锋的生日正好就是他父亲的忌日。
据村民称,现在在新乐医院住院的伤者有34人,其他的还有很多在石家庄、保定、北京、曲阳等地医院治疗。在定州医院治疗的仅仅有12人。
记者曾到定州市人民医院采访调查,被值守警察告知“特殊时期,没有路条不能采访”。
在村民惨重伤亡的同时,前来袭击的“迷彩服大汉们”也有伤亡。
最近有媒体报道说,据可靠消息,袭击人员有一人死亡,事发当日,有人看到,一辆车将4个身着迷彩服的人送进定州人民医院。
那么这么多“迷彩服大汉们”是受何人指使的呢?
同样的起因,同样的群体性事件,几乎连细节都相似,何以结局却如此不同?
是桃峰县的执政者太善良甚至有些软弱才使秀水镇事件化暴戾为祥和,还是定州的执政者太强硬而施工方又无视法纪而造成恶果?是秀水镇的村民们会闹事,还是绳油村的村民太窝囊?是两个地方官的不同执政理念和不同的处理手段才使同一问题有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还是农民们在维权的方法上有问题?抑或是我们的土地制度土地政策已经跟不上社会的发展和经济需求?不仅值得引起最高执政者的严重关注,也值得我们所有地方执政官从中借鉴经验并吸取教训,更值得秀水镇村民和绳油村村民以及有识之士为之深思。
3。 同样是群体性事件(2)
有很多事,不是简单的一句厚道与不厚道,就可以完全包容的。
4。 苦口良药知多少(1)
诚信、厚道、谦让、和合,是“和谐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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