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身子一同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就想家里松软的沙发和温馨的家庭氛围,想年纪老迈的父母亲和尚幼的孩娃,自己要真有个三长两短,苦的是老的老小的小。不觉灰心道,我郑孝本从小也发愤读书,读的书不少,还能填词赋诗,也算是个风雅文士。这些年来教过书,当过乡长,现在大小也是个档案馆的馆长,为人也是讲良心的人,自信活了这半辈子昧良心的事也没有做过,难道老天爷不长眼,看不见这些?非要让我郑孝本做个屈死的野鬼?暴死的孤魂?这也太不公平了!这么一想,刚干了的眼睛又不禁地湿润了,涌泉一样往出冒水珠子,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喉咙也哽咽地出了声。饱满的泪滴散了的珠子也似,滚落到脸部又流到胸脯上。
这时骡子就进来了。骡子过后告诉我:“他哭得惶子,说是真的怕了你们这些人,说这了那了,怕进来人拿石头你一下我一下地砸了他。我就跟他唠,唠些让他宽心的话,他也跟我唠,让我不要这么做,说那100万是没影的事,不要信,劝我悄悄放他走。我说这个不行,外边全是人,走不出去,还会害了你,惹怒了众人,真会拿石头砸你,不行!”
“我母亲晚上也过来看他,”骡子支棱起一个方头,提到自己的母亲,眼里的那股戾气、煞气、愣气有所消退,浸润起婉转流动的温情。“我母亲就坐下和他唠,他见了我妈哭的,我妈也抱住他哭,两个人都哭,我妈骂我也说他,说,骡子从小就带愣气,可他心眼好,从没害过人,对我也挺好,也听我的话。你不怕,你不用担心,骡子他肯定不会把你这样那样的,肯定要让你回去家里的,咱们又没意见,也没什么恩恩怨怨的什么的。他挺感谢我母亲,叫我妈是妈,我们就以兄弟相称了。后来我给他媳妇打电话我也是以兄弟相称,我说嫂子你放心吧,大哥他和我在一起,好好的,肯定会完璧归赵,不用担心这这了那那了。”
3。 逃跑未遂的郑孝本(2)
骡子不知道的是,郑孝本到了骡子困得想睡觉时,提出要去解个大手,黑脸人就押着郑孝本出了门,迈过一具具在外边屋地上东躺西卧的群众出了大门,引着郑孝本进了不远的一间临时充做茅厕的破屋,郑孝本真的蹲下行了方便,一边就对黑脸人说:“兄弟,现在也没啥人,咱们说好的事等一下可以做了,你放上我走,等一两天你到我家去,我就给你钱!”
黑脸人却不吭声,只是冷笑,待郑孝本抽起裤子,就拿手中的长棍逼郑孝本往回走。郑孝本不肯走,急得满头大汗,问:“兄弟,咋的变卦了?是信不过你大哥我?还是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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