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地下建有藏金窖,钢筋水泥厚得连导弹也击不穿,有十道钢门,又是密码又按手印,还有保安把守,一般的蟊贼都知难而退。只有穷人的钱好偷,装在口袋里,又不打的,挤的都是公交车,用刀片一划就到手了。
陈维西意味深长地把陈水看着,不言而喻,是告诉陈水自己是那种不用带钱的有身份的人,而陈水恰恰是没有钱不敢出门的主儿。
陈水对陈维西的态度十分敏感,这个
花花公子,吃了女人,用了女人,玩了女人,还大言不惭。她也看出来陈维西的花劲儿,把自己的小命交到他手里恐怕连她也会被卖了。所以,陈水一回来就在陈维西眼皮底下消失了,手机换了号,电话无人接听,陈水本来就居无定所,要躲一个京客还不容易。
陈维西对失去了一个美色女子并不太在意,为了打发寂寞他又把目光投向了果子。
他一天三个电话邀果子吃饭,餐订在市里最豪华的南城餐馆,是一个两百平方米的大包间,包间里摆了几十盆从云南运来的大花惠兰和各色香气扑鼻的鲜花,一进去都快把人香醉了。但到了临头果子来电话说来不了。
“我要值班。”
果子的理由竟如此简单,她居然不愿意找一个充足的理由。那口气像是对牛对马,陈维西认为自己好歹还是一个来自京城的上流社会的英俊青年。气得陈维西在电话这头大喊大叫,说我可以一个电话打给你们所长,让他放你一星期假。
“就为了陪你吃饭?”
果子回答得很沉着。
自从那天在宾馆里遇见陈水,果子的心就冷了。她知道陈维西这种人是爱不得的。男人分两种,一种是为女人献身的,另一种是让女人为自己献身的,陈维西属于后者,任何女人一沾上他只能以悲剧收场。
陈维西蔫兮兮地从南城餐馆出来,对人家说你们找某某研究所来结账。人家以为遇见了“白伙食”,赶紧拦下他照他提供的电话号码打过去,那边接电话的是李水深,听说老局长派他的随从在南城餐馆大宴宾客,让他买单,高兴得不行,以为是老局长惠顾自己,连连称是,说帐我们来结,没问题的,又向餐馆提供了单位的帐号,人家才放心地将陈维西放行。
陈维西到处打着老局长的招牌,到处吃香喝辣,畅通无阻,可惜老局长连风声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经在外。许多官员都是被手下坏了名节,他们往往被蒙在鼓里,等东窗事发才知道原来干了这么多坏事、恶事,你不承认别人说你抵赖,你又无法同自己身边的这些人对质,他们往往是你最亲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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