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低头喃喃说著:「我…我就歹势咧…这些年来我…我都没有关心过他…」
直到他把烟抽完,才下定决心的看著我说:「吴先生,麻烦你,请你…去保他出来…保释金多少…由我来付,我…我还是不见他的好…」
我匆匆进了看守所内,在员警的指引下,我来到窄小的牢房前,十来个身穿紧身鲜豔衣裤,上头沾满鲜血的年轻人各自抱头蹲坐在牢房里,各据一隅,我转头问了一下值班员警:「请问…他们犯了什麽罪啊?」
「打群架、『钉枯枝』罗…这几个『企桃囝仔』在路上飙车,一言不合就乱砍一气,还有人摔车跌倒,还好被我们临检查到,只是一些小伤,没什麽大碍啦…」
「那…赵俊三…」我翻出赵令玺给我的纸条,边看边查员警手中的名册:「他是…哪位啊?」
员警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我哪宰样?赵俊三?赵俊三?有人来保你了!」
每个人在刹时间都把头抬了起来看著我们,老半天却没人回答,我又再问了一遍:「赵俊三,赵俊三先生在吗?」
大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从来都没听过这个人,直到有人用力大声的拍打身旁的同伴:「『阿三哥』,有人在叫你啦!」
那个人睁开充满血丝的双眼,有气无力的说:「你他妈是谁啊?」
我仔细的打量这个人,他的双颊削瘦,身材瘦长,蓄著长发,手上腰间挂著一堆铃铃当当的装饰品,穿著十分贴身的T恤,但已然泛黑的斑驳血迹依然让人触目惊心。
他有气无力的靠在栏杆上,不停的喘息,过了半天才又问了目瞪口呆的我:「冲沙啥啦?快说啦!我…我…我~~~~~~」
忽然他双眼翻白,整个人往下摔跌,在我穿过铁条,伸手拉住他的同时,他一口鲜血从喉头狂喷而出,洒了我一身!
「怎麽回事…你…你做了什麽?」警员连忙跑过来,我看著双手、胸前的鲜血,整个人吓到傻了,半晌才说:「他…他突然吐血…我…叫…叫救护车!」最後一句话,我是对著外头狂喊。
没多久,救护车来了,医护人员在量了血压和脉搏後,神色凝重的说:「应该是身体受到剧烈撞击後,体内器官破裂,造成严重失血!快!快到高雄市立医院!」
随著医护人员抬著病床迅速走出,上了救护车,我喘了口气,才将情绪安置下来,对著他们讲:「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谢谢!」接著转头对著还没搞清楚状况的赵令玺大声喊著:「快!快开车!」
在路上,我才把事情原本告诉赵令玺,说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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