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那应该算是闭眼吧),嘴角不屑地一撇:「像这样干这麽多坏事的民代,早就该死了!」
陈良邦望著我们,再将右手移放在那民代的头上,接著张开有如骷髅般的五指轻按他的头颅,脸上露出示威的微笑。
他轻轻将右手掌顺时钟方向一扭,就像旋转一颗摆在地上的篮球一样,那男立委的头竟然就360度开始快速转起,转个几圈,头就硬生生的被扭了下来了!
「他的头被扭断了!」黄欣桦的声音充满著惶恐,就连眼神也是!
因外力扭曲的脖子,刚好将伤口纠缠锁住,血竟然喷不出去,当立委的头颅跌进他自己的双手中,他那臃肥的身躯也停止了颤抖。
这大概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夸张的杀人手法了!我瞥了一下身旁的石景城,他那大张的嘴、不解的瞳,似乎也说明了这在专业医学上的不合理和高难度。
「怎麽样,各位?我,很强吧?」
看著满嘴血汁,连开口都会喷出暗红血滴的陈良邦,众人只是心寒,谁也不敢接话。
他缓缓将双手自然垂下,手掌向前张开,放开大步,走向两旁都坐著立委的走道间,十指像弹奏华格纳激昂的乐曲「诸神的黄昏」般迅速舞动著,然後,轻柔、幽雅,不拖泥带水的洒脱,抚摸著每个立委的後脑勺。
就好像电视上拨放金氏世界纪录中,可以同时转好几个篮球在尖物上的高手一样,每个被他轻抚过脑後的立委,他们的头都开始迅速旋转,而他走过他们身旁时,头颅就像一个个熟透的椰子般,掉落到每个人的怀抱里。
身,首,异,处。
「这真的是太神奇了,杰克。」石景城忽然冒出这一句。要是平常,我老早就笑了出来,但是,我没有。
我拼命思索自己脑海里所有见过的、学过的、听过的、记载的法术、仙咒,甚至是逃亡的路线,现在的我,一心一意只求自保,其他的,我什麽也管不著了。
他走到会议室的中间,一路走来,两边加起来快二十位立委的头颅一一被他「旋」下,他深吸一口气,用快震破我们耳膜的力道声响咆哮著说:
「我,是不是最强的!」
「少来这套!」李英才将石景城手上的枪夺下,对准著他,双手两枪同时疯狂开火,就见他手上两把45手枪有如「英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