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因为我从来不做亏心事!」李秉强正气凛然的说:「我为人处事行得稳,坐得正,何必担心『愧疚致死』呢?」众人默然。
时间:星期二下午二点三十五分;地点:立法院议场外喷水池。
这一桩轰轰烈烈的疯狂凶杀惨案,到此终告结束。游逸正、陈良邦当场死亡,除了我们七人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正死因。关礼娟在看到变身後的陈良邦走进来,老早吓晕过去,她和所有幸存的立法委员在事结束後,马上就被送往医院,半年後,她出了院,却又因「躁郁症」进了精神病院。
剩下不到一百位的立委,全都忘记当时所发生的事。或许是「愧疚咒」的法力无边吧,让他们在人生最危急的时候,脑海里反省的全是自己往昔的胡做非为。因此一个月後,几乎有一半以上的立委不是请辞,就是请长假,造成的政治上影响匪浅,在此就不再赘述。
当立法院所有人都被救出、移走之後,我发现找不到赵文智,这个人,就像蒸发一样消失无踪,在场的员警也没有人看到他从议场走出,我曾经想尽办法想找到他,向赵令玺交代,无奈人海茫茫,最後只得作罢。
自从「魇镇」被移除後,赵令玺复原的飞快,一个星期後,他便出了院,面对公司营运的危机,他不慌不忙,和任重道两人大刀阔斧,先将债务有问题的子公司或投资马上结束,然後在全省二十一个县市广徵经销商,并且将公司内所有库存商品低价推出。他还债的诚意,让所有厂商愿意再给他机会,不过半年的时间,债务虽未完全还清,不过已避掉被化整为零拍卖的危机。
至於为什麽媒体会得到有关「棠尧石化企业」的内部消息,包括之前发给媒体有关「愧疚咒」的来龙去脉、赵令玺病危的讯息,解秋玥事後坦承,都是由赵文智所发出的文稿给各单位,目的就在於打击「棠尧石化」在股市上的威信及商誉,
送医急救的安倍晴明,受的只是皮外伤,所幸「包扎」的快,到医院时已没有大碍。这件事发生约一个月後,他就回日本去了,离去前,我与他相约在东京碰头,顺便也请他帮我买SMAP的演唱会门票,我也是木村拓哉迷呢。
「吴桑,贵国的骚灵现象还没有结束,你得多注意。还有你的警察朋友,归霖竞,他的小女朋友…很麻烦呢。」安倍晴明临行前再三交代。
事情结束後隔几天,李秉强大约晚上十点多打了通电话给我,说有事要找我谈谈。
两人坐在咖啡厅里,李秉强先是点了根烟(我以为他根本不抽烟的),这才缓缓的说:「吴澧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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