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很客观。”萧镇不但不生气,反而更有兴趣地看住她:“看来你不但有魄力,而且很实在,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苏嫇几乎又要喷酒,果然各花入各眼,如果打比方说她是有隐疾如狐臭,萧镇就是逐臭之夫,别人眼里的不可思议在他竟然是性格与特别。
只是很久没有被人当面奉承,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心情立刻大好,坐直身体挺了挺胸,她又举起筷子:“来,别客气,吃菜。”
五
'一端是白昼,另一端肯定是黑夜'
看样子今天这顿饭都能靠他付账买单,苏嫇边吃边自嘲地想,突然悚然一惊,查觉出这话里的市井味道,与徐大姐方万华一流何异,虽然她厌恶他们,可到底这些天里耳沾目染被同化过去,一念至此,有股凄凉自心底升起郁痛至不可言,勉强大嚼几口,终于又丢下筷子。
“不吃了?”
“饱了!”
招手叫摊主过来结帐。
果然,萧镇立刻制止:“这顿饭由我请。”掏出皮夹子付钱,又问她:“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这个不重要,你无须知道。”
“那请让我送你回去。”萧镇说:“我的车子就停在不远的商场地下室里”他顿了顿,看看她冷漠的表情,轻轻说:“希望我能有这个荣幸。”
他仿佛有意于她,是个追求者。
苏嫇喉口又堵,却是自己的旧伤,在以前这种情况多到花样层出不穷,一打长枝白玫瑰用紫纱裹了直接送到家门口,整盒精美巧克力是意大利手工细制,半夜十二点仍有人候在她窗台下击响小石子深情地凝视以求约会,这个“以前”,不过只一年时间而已。
“可以吗?”萧镇见她失神,轻轻问。
“不可以。”苏嫇收了魂魄,摇头:“没有机会。”
所谓机会,不过是人来人去的过程,等他明白她的处境和背景,他便会后悔有这个机会,何必呢,再让他有机会找借口心疏远她。
她起身就走。
“那请先收下这个。”萧镇双手奉上名片:“虽然我们初次见面,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可我很欣赏你的性格,说话办事直接爽快,毫不虚伪做作。”
那只是因为我是个疯子,苏嫇心里说,嘴里客气一句,接过名片随手往包里一扔,眼角划过他的面孔,不屑一顾。若是让他看到一年前的那个苏嫇,穿鲜艳衣裙戴各色珠宝,脸上即骄傲又矜持,走到哪里都需要男伴服侍左右,他又会说什么?是不是与当初那些人说的一样?他们说:“苏小姐,你有种高贵秀雅的气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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