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他突然想起什么,停住。
旁边邵秋森一见势头不对,马上说:“那边有我的一个老客户,你们先聊。”他转身就走。
没有了外人,苏嫇反而觉得尴尬,自己将额上碎发拂到耳后,苦笑道:“你好吗?”
“不要去国鑫工作,那里不牢靠。”萧镇也不废话,板着脸,直别别地道,“邵秋森的曾祖父是黄埔军校军官,颇有一些家底来历与关系背景,因此他才有资本做钢材生意,可惜并不是经商的材料,公司境况越来越差,订单只有去年的十分之一,这份工作根本不可能长久。”
难为他打听得这么底细清楚,苏嫇虽然一早明白,也听得发愣。
萧镇却以为她是被蒙在鼓里,灯光下见苏嫇下巴尖尖,明显瘦了一圈,尤其是抬头细听时,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有种无助的表情,心里便有些怜惜,低声道:“找工作重要的是有发展前途,国鑫现在朝不保夕,哪一天倒闭都不知道,你还是另外再找出路吧。如果你肯相信我,我倒还有几个朋友,他们……”
连分手的女友都能这样细心体贴地照顾,萧镇无疑是个能令女人安心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只是情侣之间光有这点可靠还是远远不够。
她嫣然一笑,说:“你不要担心,这些事情我都有思想准备。”
见她坦然自若,萧镇倒不好坚持,只得叹口气,到底不放心,又加了一句,“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的手机号码不会改变。”
“是,谢谢你。”
说得越是客气,就越显出疏远之心,萧镇何尝听不出来,他不是个纠缠不清的人,纵然心里万般牵挂,理智上却已明白是该退下的时候,眼角瞟见邵秋森正往回走过来, “梅总还在那头等我,失陪了。”
等邵秋森回到原位,只看到萧镇一个坚定冷静的背影,他之前受过什么挫,有过什么失望心情,没有人能看出来。真正可怕的失败是永远是不知道该什么时候收手,至于其他,谁会知道其中细节。
“我刚才在那边遇到一个同行,说起前几天路红去他们的公司面试,他向我打听其中的原因。”
“你准备怎么说?”
“我还能怎么说?路红临走时之所以帮我拉回业务,完全是变相的求饶,希望我不要在今后推荐问题上刁难她,看在同事了一场,我也不准备说她坏话……”
“什么?”苏嫇一听,怒向胆边生,面色突然沉下来,冷冷道,“邵总,你还想不想把生意做下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以前一直以为公司走到这步,完全是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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