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了,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苏嫇以眼神向他保证。
邵秋森吃惊道:“你是说我的公司马上就要获取到暴利了吗?”
苏嫇气到笑,难得到了这种时候,他仍不忘记这是笔不义之财。
“是。”她没好气地道,“我们马上就要成为暴发户了,明天我就去打制一根手指粗的金项链挂在颈子上以示庆祝。”
邵秋森觉查失言,脸红,苏嫇白他一眼,继续道:“我准备在此盈利部分专门划分出一笔钱奖励给相关业务员。”
“好呀,奖励方案就由你负责。”
“一言为定!”她笑吟吟地,准备先不把业务员是路红的真相告诉他,对付邵秋森这种婆婆妈妈仁义兼顾的性格,非要先斩后奏才行。
很想很想,和路红一样拿了奖金出国读书,把余下的青春浸在伦敦冬日的雾气里,在吡吡地燃烧着松木的壁炉前埋首看一本书,偶尔起身,披上外衣拉了某人的手跑到大街上买热狗吃,耳旁有鸽子咕咕低语,空气里微湿的冷,时间缓慢而悠长,明净单纯得如同头上那顶蛋黄色的月。
世事相关,再也不必提及。
苏嫇想着想着眼神便凝在半空,闪着晶莹的憧憬碎光,邵秋森一连叫了几声小苏,她才听见。
他奇怪:“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很不情愿地收起思绪,愁怅地,嘟了嘴,“不过是在想我那根手指粗的金项链。”
邵秋森哈哈大笑,伸手在她头顶拍一记,道:“油嘴滑舌。”
他转身出去,留下她依旧坠在幻想里,鼻端仿佛有奇异的气味,那是细雨闷透时节,叶子渐渐发酵,黑夜里也能闻出青的味道。碧绿爽脆,令人精神一振。
忍不住打电话给萧申,他正在教网球课,声音喘吁吁,乘机用大毛巾擦脸,一边悄悄问她:“为什么突然打来电话?是不是想我了?是不是等不及下班看到我……”
情话软绵绵,苏嫇颊上腾起潮红,似置身在煦暖的阳光下,不,这不仅仅是体贴,体贴只是一种迁就的表现,而宠爱发乎于心,不等她开口,他会抢先说得更多,做得更好。
她果然急不可待地想见他,平均每隔半小时抬手看一下表,总嫌时间过得太慢,可同时又有些享受,爱情等待渴盼,令人几乎微微发汗的煎熬之苦。
冬天是恋人最心爱的季节,她可以把手穿过他臂弯,一直塞进口袋里,他还是怕她会冷,自己用手紧紧捂住,在衣料下十指相扣,大庭广众不为人知的亲昵缠绵。就这样一直连在一起,去到花市、商场、电影院,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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