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人影。
“喂,算了,找我来有什么事吗?”一直没有说话的白欲堂不想在这里多做停留,上前道。
“我朋友为你求情,我暂且饶你一次,如果下次再敢狗眼看人低,看我怎么收拾你。”女孩鄙夷的看了一眼门童,丢下一句话,拉起白欲堂的手,向酒店内走去。
三楼咖啡屋。
“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白欲堂一坐下就急切的问道。
“急什么,等一会,我爸来了再说。”女孩没好气的说道。
“你爸?”
“怎么?不行吗?”
“……”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白欲堂喝了五杯咖啡,也不见女孩口中的爸爸现身,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女孩在耍他玩,以她的性格极有可能。
无聊的等待和咖啡屋中惬意的氛围,让白欲堂的精神有些松懈,忽然白欲堂感觉有些不对劲,一股强烈而急促的杀气猛然升起。
“小心。”白欲堂隔着桌子一脚踢向女孩的坐椅,把她踢倒在地,一名路过桌位手拿托盘的服务生,突然扔掉手中的托盘,露出下面的瑞士军刀,毫无征兆的刺向女孩,女孩因被白欲堂踢翻在地险险的躲过一刺。
“姓白的,没想到我这么隐藏杀气还是被你察觉了,你小子有种,她是你的情人吧,我今天就让你们两一起归西,做一对阴间的鸳鸯,怎么样?我还是很仁慈的吧!哈哈!”服务生面容狰狞的握着军刀阴毒的说道。
“你是谁?”白欲堂根本不认识眼前的杀手。
“还记得三个月前,在北郊的珠宝抢劫案吗?珠宝店老板是不是雇了你调查此案,警察无能,却让你小子钻了空子,拿了那批宝石就算了,你他妈还杀了我老大,今天我就是要你去陪葬的。”那服务生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几乎是在吼叫。
服务生双眼通红,举起刀子又向倒在地上有些被吓蒙的女孩捅去,情急之下,白欲堂猛扑向服务生,强大的惯性让两人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止下来。
白欲堂因为扑出去之时非常的匆忙,身形调整的并不好,滚动几圈之后被服务生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此时咖啡屋里已经乱了套,客人们都已经离开了座位逃到了门口,生怕殃及池鱼。
“他们是罪有应得。”白欲堂试图辩解。
“去你妈的罪有应得,杀人就得偿命。”
“人不是我杀的,是他们自己彼此之间猜疑对方要独吞那批珠宝,自相残杀的,我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人都死了,随便你怎么说都行,我这三个月,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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