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掌只扇出去一半,就被一只大手掌给截了下来。
白欲堂笑嘻嘻的看着梁舒,“是不是这样,才是你认识的白大哥呢?”
“你去死……,把手拿开。”梁舒娇羞不已,可又不敢太大声的说话,咬牙切齿的狠狠说道。
“我死了,你岂不哭死,到时候还有谁来跟你打闹嘻哈的,哭不死,也闷死你。”白欲堂毫不生气的说道。
“你除了会欺负我还会什么,你这人真过分,我都这样了,你还…你还…。”梁舒不知道为什么,按道理这样的非礼动作自己应该非常生气才对,可是现在就是生气不起来,只是有些尴尬而已,反驳的话很没底气,为了掩饰赶紧又道,“没看见我爸躺在病床上吗?他昨天替我挡了三枪,要不是他,现在躺在医院的就是我,甚至有可能就躺在棺材里了,你这人就不能认真一点吗?”
听着梁舒前面一段话的时候,白欲堂还笑嘻嘻的,但听着听着,脸色顿变,“小舒,你刚才说什么?你爸是帮你挡枪才中枪的,并不是直接打的就是他?”
“是的,当时那个人想杀的是我,我爸无意中发现的,他想都没想就挡在我身前了,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梁舒说着说着又有些哽咽起来。
“你看清楚那人的长像了吗?”白欲堂急切的问道,如果梁舒看清开枪者的样貌的话,那些指控大牛和严豹的证据也就都不成立了,而最让他意外的是,居然目标是梁舒而不是梁伯恒。
“没有,当时太混乱了,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看见那把枪对准了我的胸口,我已经吓得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我爸挡在我身前,才有些回神,只知道那只握枪的手臂靠着一扇门,那里好象有个侧门。”梁舒努力回忆着。
“你对警察也是这么说的。”
“是的。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听到梁舒肯定的回答,白欲堂的心凉了半截,只怕她这样的目击证词对大牛和严豹更加的不利,几乎已经可以将他们定罪了。
“你爸醒来过了吗?”白欲堂只剩下这最后的一线希望了。
“没有,从手术台上下来之后一直没有醒来过,不过医生说,他今天肯定会醒过来的。”梁舒看着躺在床上的老爸,欣慰的说道。
白欲堂总算又看到了一丝希望,这也是唯一的希望,或许他自己办事的时候,不需要什么证据,更多的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和一些非法律规则,更可以什么都不管的去干掉那些捣鬼者,但是现在这案子注定被闹大,两个无辜的人也成了杀人犯,因此必须按照法律的规则来办这件事,否则就算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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