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样子。
哪跟哪啊?
“住手!”颜玉月大喊一声,也不管这是半夜了,“我是女人!和你一样的!你想看吗?”
刺啦,拽下胸口缠了几圈的白布扔给重阳,重阳骑在颜玉月身上,低着头,手里没感觉的抓着那条白布,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她。
颜玉月眼一闭,一副敢死队前赴战场的模样。
静了很久,重阳哇的一声哭出来,连滚带爬的从颜玉月身上翻下来,撞开门出去了。走廊里哭声传的老远。
喂!回来呀,你要拿着那块丢死人的布去哪里呀!
颜玉月在床上无力的在心里喊道。
只求明天被出现在安平镇的旗杆上。
早上,重阳眼睛水肿的过来伺候她穿衣,既然说开了,都是女人,也就不用避讳了。
颜玉月小心的看着一言不发的重阳,心里也很过意不去,自己瞒了她那么久,还让她丢了脸,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胡思乱想中,颜玉月从包裹中拿出一套衣服,也没看,就套上了,穿上以后,才感觉重阳一直直愣愣的看着她,哪里不对了?
颜玉月低头一看,全身的黑衣黑裙,没有一点喜庆劲儿。
“夫人!”重阳眼含泪水,“原来你……”
将错纠错吧,颜玉月脸色阴下来,一副凄楚无助的表情:“是啊,所以,我才瞒你那么久。”
“夫人!”重阳扑过来紧紧抱着颜玉月,放声大哭,“夫人,没想到你的命这么苦,心地又这么好,重阳一辈子都不离开夫人,一辈子伺候夫人!”
“好好,我们相依为命吧!”颜玉月打着哈欠,拍着哭得噎到的重阳。
“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呢?”
“啊,我夫家姓洛。”不知道怎么就想到洛显了,颜玉月想,如果他知道自己无缘无故成了一座牌位,被人放在香炉前熏着,该是副什么模样。
哈哈,不能笑,不能笑。
颜玉月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重阳松开手,沾沾眼泪,把颜玉月按回梳妆台前。
“夫人,重阳会好好照顾你的。”
一朵黑花插在鬓间,如假包换的小寡妇。
颜玉月主仆二人刚一出现在楼梯口,楼下的人从住店的连带伙计掌柜的都直愣愣的看着她们,眼神里开始是惊讶,然后到惊艳,最后转换成惋惜。
颜玉月看在眼里,脸上还保持着哀怨和凝重的表情,由重阳扶着颤巍巍的走下楼来。
阿九已经在楼下一张桌子坐下了,表情和别人没有什么区别,直到两人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