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110!”一惯沉着冷静的池河利急中生智。
“拨了怎样说我们现在的地址呢?我们连状况也搞不清楚。”冥真头脑还是清醒着。
“怎么办哦!难道我们被卖到了非洲,还是越南?我的天啊!”艾乐开始胡思乱想。
“我的小贝,来世再见了!我爱你!”丝雨来这临终告白。
一个陌生的问候在人们极度恐惧时,往往像一道来自极乐世界的佛光,消除人们所有的疑虑。
“你们怎在足球场露营,破坏草地不说,天气那么冷也不怕冻坏身子!”疾厉的责骂略带人文关怀。
冥真,艾乐,池河利,丝雨听了这话都惊呆了,一头雾水,明明草地是床,天空是被子,星星是灯泡,越来越不明白是怎回事了。
“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