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帽子,只要戴着暖和,管它什么颜色?”
老婆骂老马“没出息”,还说,“无论哪个男人,我与他没有婚姻关系,决不上他的床。”
老马不放弃,竭尽全力维持他婚姻的防线。他耐心地给老婆讲“帕拉图”,再三重复“无性的婚姻也能幸福”的道理。老婆说:“什么帕拉图?我看你是老糊涂。还是名作家呢,真不知你有关爱情的作品是怎么写出来的?你是个冷酷的、自私的、不善解人意的男人。”
“帕拉图” 的武器失效,老马又变换了战略战术,从性用品商店买了只“阳具”给老婆,气得她浑身发抖,将那玩艺狠狠地砸在老马的脸上。老马的眼镜被砸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老马就这么拖着,死皮赖脸地拖了老婆三年。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老马不堪回首。他只感觉老婆往日的姿色全无,变成了一个丑陋冷漠的骚女人。于是,老婆忍无可忍地动用了法律武器,俩人就在法庭上刺刀见红了。老婆的理由很简单,现代人讲究的是生活的质量、性生活是维系夫妻和谐的重要支柱、法律不会支持没有正常性生活的夫妻,等等、等等,振振有辞。相比之下,老马的“情”啊“感”哪“义”啊的,还有“少年夫妻老来伴”的陈词烂调,显得苍白无力,不堪一击。
法庭上,老马节节败退,退到了最后一道防线——独生女儿凯悦。
老马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要往女儿身上瞧瞧”。
老婆说:“你操什么心?儿女自有儿女福,做父母的不是卖西瓜,谁也不能包打包开,‘黑籽红瓤’”,
老马的最后一道防线成了豆腐渣工程。也该老马倒霉,偏偏又碰上个体魄强壮血气方刚、注重夫妻生活质量、对维护妇女合法权益有高度责任感的年轻男法官,这场离婚诉讼的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老马记得,那天庭审后,他在判决书上签字时稀里糊涂,头脑一片空白。走出法院时,灰头土面的,像被霜打过的叶子。如果法官有黑色的蒙面头套,他绝对是愿意戴着它走出法院的。他不愿让别人知道他是一个失去女人感兴趣的男人。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有点绝望了,简直忘记了这个星球上还有女人的存在。走在大街上,面对迎面而来的青春靓女,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他长嘘短叹,这辈子算是完了,女人对他来说,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忽而一想,自己是否有点变态?
情场失意,赌场得意。这些年,老马的赌局就一门心思转移在创作这个事业上了。出版了几部长篇,又接连发表了好几部中篇。有一部叫做《梦断扬子江》的长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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