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妥吗黄蕾?”
黄蕾喃喃地说:“叫我蕾蕾……”
顿时,胡大江局促起来,热血开始沸腾,语无伦次地说:“你……”
黄蕾仍在古琴旁伫立着,头微微仰着,陶醉地闭上眼睛,急促地喘着粗气说:“过来,抱我,吻我……”
胡大江起身,可就是迈不开双脚。
黄蕾催着:“快,快过来呀……”
胡大江刚想迈开双脚,耳边仿佛响起了时成在大喝一声:“你敢!如果过去,从此就没有我了!”此刻,有一道无形的高压线横在胡大江的面前,时成和黄蕾的身影,在胡大江的眼前迅速地交替着。
时成虽说贤慧漂亮,但常有一副病态,特别是在床上的冷漠和被动,似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瓷娃娃,稍不小小,就能碰碎。使他索然无味。特别是她生气的时候,目光使人畏惧,还有她不尊重他的劳动成果、乱花钱的坏习惯……他心理的天平开始倾斜,审美已产生疲劳。然而身边的黄蕾,充满着激情和青春的活力,似一块敞开胸怀的肥沃湿润的土地,等待着他的耕耘。尤其是她柔情似水的目光,白里透红的面颊,高耸起伏的胸脯,动人魂魄。
终于,胡大江挪动了双脚,慢慢向黄蕾靠近,快到黄蕾身旁时,突然伸开双臂,运动员终点加速似地,猛地上前,将黄蕾紧紧抱住,在她的前额、面颊、嘴唇上一阵狂吻。
黄蕾也密切配合,双臂紧紧勾着胡大江肥嘟嘟的脖子,扭动着颀长的身躯,将舌尖伸进了胡大江满是烟味的口中。
胡大江一边吻着,一边问着:“我们,是不是进展太快了?”
黄蕾说:“不,兵贵神速。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两性相依,知道巴尔扎克说的一句名言吗?”
胡大江摇摇头。
黄蕾说:“女人就像一把七弦琴,只将自己的秘密给予一个知道如何弹奏她的男人。”
胡大江说:“我会弹奏出美妙的乐章的。”
黄蕾说:“那你就弹吧……”
为解决“审美疲劳”,胡大江构筑的防线全面溃退。 就在国庆节那天晚上,黄蕾坐着他的“别克君威”,进了他家的别墅,上了他家的床,被时成来了个“人脏具获”……
敲门声打断了黄蕾的思绪。黄蕾开门,进来的是作协副主席老熊。
老熊说:“怎么,上班时间关门睡大觉了吧?这可要扣掉月度奖的。”
黄蕾镇定自若地说:“没有啊。”
老熊老到地嗅嗅长沙发柔软的扶手说:“骗谁呢?这上面有你头上洗发香波的味道。”
黄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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