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江说:“难说。那天晚上东窗事发,她就气得要跳楼。还有,我不放心她的心脏病。”
黄蕾沮丧地:“全怪我。”
胡大江说:“不,都是我不好,这事与你无关。”
黄蕾说:“怎么可能呢?一个巴掌拍不响。”
胡大江说:“先别谈何时坐上被告席。问题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找到她。只要她能原谅,我什么都依她。”
黄蕾突然问:“你身上有你太太的照片吗?“
胡大江说:“办公室里有。”
“走”,黄蕾急忙站起来,“去你的办公室。”
胡大江问:“出事的那天晚上,你们不是见了一面吗?”
黄蕾说:“灯光昏暗,看得不太清楚。”
胡大江问:“你要照片究竞干什么?”
黄蕾说:“当然有用。”
胡大江说:“天这么晚了,你去我的办公室不妥。让保安见了,明天不知要传出什么样的绯闻来呢。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再惹出什么麻烦。”
黄蕾说:“要不,我在这儿等你?”
胡大江说:“那行,我快去快回。”
时成回到房间,心里总感到在老马的房间里丢失了什么,有一种要找回来的欲望。
这次见面,她对老马又加深了印象。老马个头高大,性格却很温顺,不仅散发着一股“儒雅”之气,还有对女人的耐心和随和,特别是他心灵的那扇窗户,在慢慢地向她打开。这种打开那么自然,那么循序渐进,不张扬不夸大,更不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勾引。有些轻浮的男人,为了博得女人的同情,见了面就痛说“被压迫被剥削的家史”,把自己的老婆从头到脚地批判一番,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痛苦的泪水。老马不是那种轻浮的男人,在说到他与前妻离异的原因时,非但没有责怪前妻,而是用自我批评的勇气,承担了自己的责任。时成喜欢心地坦诚、不图虚荣的男人。
时成将老马刚才的谈话梳理了一下,觉得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一个妻子岂能让丈夫长时间生活在无性的世界里?然而,勉强让男人为了自己的满足而“填塞” 她,也是件痛苦的事。这两者非常矛盾,她不愿在这矛盾中徘徊,所从黄蕾就在她的床上出现了。老马说得对,我只计较“果”,而不去寻找“因”,是我的原因导致了胡大江的过错。但是这种话她说不出口,也没有这勇气。
老马说夫妻双方都有维护性生活的权利,任何一方剥夺对方的这种权力,都是不道德的,将产生婚姻和家庭的危机,造成灾难性后果。时成想,我是在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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