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不再说什么了,坐到写字台前,打开电脑,开始了写作。他感觉此刻的心境特别平静,刚才还在燃烧的身躯己开始降温。他知道是理智战胜了自我,在时面前,他一直是正人君子的形象。正是冲着这一点,时成才放心大胆地呆在他的房间里。他也清楚,时成要的是陪伴,而不是其他。
这时,老马想到下午与胡大江敲定的《情感重组》的选题有点荒唐。他必须调整思路,塑造一个无性世界里追求爱情的女人。心静如水,思如泉涌,他一口气写下了三千多字。等他腰酸背痛准备休息时,才发现时成手里拿着一本书,和衣躺在他床上睡着了。他轻轻地走到床边,轻轻地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打开衣橱,抱了另一床被子,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刚躺下,时成来到了客厅。
老马说:“你怎么起来了?”
时成说:“我回自己的房间去,你上床睡吧。睡在沙发上不舒服。”
老马说:“不要紧,不是要我陪你吗?”
时成说:“我还是回去了。”
老马说:“我送你。”
时成说:“不用。”
时成又吻了老马一下,轻轻地开门,又轻轻地带上门走了。
客厅里,留下了时成淡淡的香水味,这种香水味,只有老马闻得出来。
这天夜里,时成辗转反侧,彻夜难眠。主动跑到老马的房间里去,相依、交谈、拥抱、散步、亲吻、还要老马陪伴,排遣她的孤独……这一连串的举动,着了魔似的,梦游似的,使她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然而这一切是真的。她惊叹自己突然变了,变得自己认不识自己了,变得像黄蕾那样的女人。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惊肉跳。谢天谢地,她没有和老马上床,保住了不属于她的男人的最后一道防线,但是接吻,拥抱,抚摸又如何解释?这不是自欺欺人的“五十步笑一百步” 吗?
毫不夸张地说,老马有关性权利的理念,使占据她心灵的传统理念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不亚于又经历了一场心脏病的复发、死里逃生般的严重打击。马文儒的理念,看似歪理学说,仔细揣摩,不无道理。她与老马的关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一切都来得那么自然,那么水到渠成,那么纯真。没有互相利用,没有钱权交易,更没有阴谋,完全是两个情感世界情不自禁的交融和融合。
胡大江与黄蕾的关系也是这样么?如果是,他又如何调整自己的心态?
对丈夫胡大江,她有着从狂热到平淡再到冷漠的演变过程。十年前,胡大江追她时,天天送来一束玫瑰花,而且风雨无阻。好几次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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