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的胡大江,有突然坠入悬崖之感,惊愕不已。他问:“你怎么啦?”
时成说:“不行,疼。”
胡大江急切地说:“你好长时间不经暴风雨洗礼了,可能是不适应。再来一次吧,我保证慢慢的,轻轻的。”
时成无法拒绝点点头,重新躺下。胡大江让她侧过身去,在她丰腴的两臀之间,开辟了一个新的通道。 两个侧着紧贴着的身躯,张驰有序地运动起来。阵阵疼痛,从时成的下部传遍了全身,她咬着牙坚持着,直到胡大江全身畅快地抽搐,精疲力竭,慢慢地松开了她,进入了梦乡,发出了阵阵鼾声。
时成的疼痛在继续,那感觉就像阵阵针刺,像在流血。室内黑呼呼的,她强忍着疼痛,穿衣下床,摸着黑,来到洗手间,打开灯一看,下身没流一滴血。她奇怪了,怀疑自己得了什么病,比如可怕的子宫癌。听人说子宫癌初期只是疼,不流血。想到这,不由紧张起来,一阵绝望涌上了心头。
床上,胡大江睡得很沉,很香。男人就是这样,在女人身上心满意足后,刚才的温存和爱抚就无影无踪。只顾自己的沉睡,将意犹未尽的女人冷落在一旁。为此她很反感,曾多次向胡大江提出批评。胡大江虚心接受,就是不改。时间长了,她原谅了他,可是心里却添了几分冷漠。世上万物,从量变到质变,这种冷漠日积月累,变成了麻木,再后来就是老马所说的“审着疲劳”。
时成披着睡衣,无力地坐在床头,仔细打量着打着呼噜的胡大江。他的“呼噜”按照节奏在周而复始,伴有高中低音,带有韵味;他肥嘟嘟的身子弯曲着,像只大虾米,盖着被子,仿佛在床上堆着一座小土丘;他的头发掉了不少,也花白了不少,可能好几天没染发了,发梢和发根黑白分明。他头的前面有一缕长发,本来是用来覆盖后顶的,现在挂在前额,像女人们凌乱的留海,给人披头散发的感觉。这就是和她同床共枕了十年的丈夫?是白天一身名牌、在豪华的办公大楼里激扬业务、指点市场、拥有数亿资产的胡大江?不可思议!
时成轻轻地撩起胡大江散落在额头的一缕长发,他翻了个身,掀开了被子,半个身子露在了外面。时成刚想给他盖好被子,他却哼哼唧唧地说起了梦话,隐隐约约地发出“蕾——蕾——” 的语音。 顿时,时成的脑袋“嗡” 地一声炸开了,浑身颤抖起来。刚才,她忍着疼痛让他满足,想不到他心里想着的竟是黄蕾。可以证明,他做爱时,将她假想成了黄蕾,难怪他刚才那么尽兴,那么投入和满足,这简直是对她莫大的侮辱!
忽然,胡大江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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