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关系。”
时成说:“我不是理论家,也不是心理学家。”
黄蕾说:“因为我们是人,是人就必须正视和研究这个话题。不能否认,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是强权,是主宰。男人们在高谈阔论拯救女人的同时,却忘记了自己离开了女人无法生存这个活生生的事实。相反,女人也在拯救男人,特别是他们的性权利。”
时成说:“你偏离了我们今天的话题。”
黄蕾说:“绝对没有。”
黄蕾从包里取出胡大江创作的书稿,放在时成的面前说:“这是胡总写的小说文稿,你看过吗?”
时成惊讶地拿起稿本问:“他还能写作?”
黄蕾说:“文笔不错,也很有思想。”
时成问:“什么‘男人是个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的,这里写的是什么?”
黄蕾说:“我刚才说的那个话题。”
时成将书稿往桌上一扔说:“我再重申一遍,这个话题无聊,我不想看,从来也不看。”
黄蕾说:“你一定要看。如果这书稿解释不了我和胡总的关系,我向你赔礼道歉。”
时成问:“你从来没想过向我赔礼道歉,是吗?”
黄蕾说:“是的。”
时成愤怒地:“为什么?”
黄蕾拿起了书稿,翻了几页,说:“你自己看吧,答案就在里面。“
时成接过书,看着黄蕾翻到的那一页,字里行间,无不在震撼着她的心。书中写道:
……当遭到“性冷淡”和“性拒绝” 半年多时,我的情绪糟糕到了极点,几乎惶惶不可终日,特别害怕夜幕的降临。我常常紧闭办公室的门,在里面抽烟,徘徊,像一头铁笼中的困兽。我常有神情恍惚之感,几次“签错了合同,批错了发栗”,损失了上百万……曾有几次,我差点失去理智,投进“三陪小姐”的怀抱……
“这么说,是你拯救了他?”时成实在看不下去了,放下书稿,问黄蕾,“我应该反过来感谢?感谢你助人为乐的精神?荒唐的逻辑披上了漂亮的外衣,难道就不荒唐了吗?”
黄蕾说:“我知道,一个情人,是没有资格和情人的配偶讨论情感的是与非的。自从人类社会产生第一个家庭时,情人永远站在被告席上。但是情人的故事为何绵延不断,前赴后继?当然,这其中有荒唐的,但是也不能排斥理性的美好的。”
“我怎么看都觉得你的思维不正常啊。” 时成说,“奉劝你一句,找个好男人,嫁了,做一个正常的负起责任的女人。好了,就谈到这里,再谈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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