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积蓄着爱的动力;如果睁着,那是在向她的男人传递着快感的信息。她的胸高耸着,走起路来,富有弹性地在微微抖动,激起男人们将它永远捧在手心里的强烈欲望……呵,美,对于人类是何等的重要!”
接着,胡大江笔锋一转,一针见血地刺痛了审美的要害: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然而,让人保持亢奋的审美情趣,又是何等的艰难!经过苦苦的追逐和孜孜不倦的努力,我终亍得到了她。零距离的接触,使爱和美更加坦诚和直白,朦胧美和距离美一旦消失,原先亢奋的审美情趣必须源源不断地注入动力。这个动力就是两性内在美不断的展示和性爱保持旺盛的活力。两者相映成趣,不可偏废。然而,我们没有做到,她以种种借口从性爱中退却,使她的美变成了一个只有外表的躯壳。尽管她不惜财力精力保持着外表的美丽,在我的心中偏偏成了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要知道,男人对花瓶是不感兴趣的……”
时成知道,尽管胡大江没挑明书稿中的“我” 和“他” 指谁,但是这番感慨是针对她的。已成了丈夫心中“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的她,却自我感觉良好,一直蒙在鼓里,这着实使她心惊肉跳。恩爱的夫妻到底怎么啦?情感的山盟海誓怎么变成了看不见的战线?她错误地估计了形势,“离家出走,寻找自我”,不是给蕴藏着危机的夫妻情感再火上浇油吗?
时成在反省自己。
胡大江没有乘电梯,从楼梯过道来到了11楼8号房的门口,耳朵贴着门板仔细听到里面有响声,才敲门。
时开门,见是胡大江,颇有意外:“你怎么知道我的房间号码?是门卫告诉你的?”
胡大江直言不讳地:“不,是老马。”
时成故意地问:“哪个老马?”
胡大江说:“时成,分别一个多月,你学会演戏了是不是?”
时成说:“谁跟你演戏了?这幢楼上住着好几个姓马的,我知道你说的哪一匹马。”
胡大江说:“18楼2号房,作家马文儒。”
时成问道:“他在楼上?”
胡大江问:“他在不在楼上,你不知道?”
时成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胡大江说:“没有意思的意思。”
时成说:“胡大江,我们分开一个多月,你变了,变得蛮不讲理,还耍赖皮。”
胡大江忽然看到床头上《男人是什么东西》的书稿,问:“这书稿谁给的?”
“还有谁?”时成说,“黄蕾呗。她是第一读者,我这个正房夫人倒成了第二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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