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居心叵测。”时成亲热地捅了一下老马的腰,“让我犯重婚罪是不是?”
老马说:“你看病最多二个多小时吧?就让我做你二个小时的名誉丈夫。”
“你就那么喜欢我?” 时成往老马的肩上一靠,伤感地说,“我是个成本很高,回报甚少的女人,我知道我在颓废,正在慢性自杀……”
老马两眼一瞪:“你在胡说些什么?”
时成闭上眼睛,懒得再说什么,下身的疼痛时隐时现,搅得她精疲力竭。她在想胡大江,不在办公室去了哪里?他的手机是“全天候” 的,为什么在节骨眼上无法接通……她有点后悔,让老马陪她去医院看病欠妥,胡大江知道了可不好,这会给他留下口舌,会在刚刚愈合的伤口上撤把盐,尽管她与胡大江的关系还保留着最后一道防线。
可胡大江能信吗?鬼才知道!
后悔已来不及了,她无法拒绝老马,拒绝是不尽情理的。她两次危急和困难之中,需要别人的救助和帮助时,老马都出现在她的面前,这难道是偶然的巧合?为什么不是自己的丈夫?呵,我的上帝!
想不到老马的车技娴熟,车很开得很“溜”。时成从侧面看老马也很顺眼。他虽是文化人,但不怎么白哳和细腻,皮肤粗粗的,有北方男人的粗犷。他的鼻梁又高又大,特有男人味。时成又想到了他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摘掉它肯定是别有一番风情。她看到报纸上做的广告,近视眼用激光开刀做手术,只用十几分钟就可以将视力恢复到1、0以上,等她病情好转,一定陪他去医院做这个手术,不就是四、五千块钱的事吗?这钱她替老马掏!上次她心脏发病,住院费、医疗费全是老马付的,她几次还他,他说什么都不肯要。这个情谊,时成一直记在心里。
快到市妇幼保健医院了,时成又给胡大江拨电话,可仍然是“无法接通”,她纳闷了,胡大江在搞什么名堂?情况有点反常。
时成的怀疑是对的,此刻的胡大江正和黄蕾漫步在玄武湖的大堤上。
黄蕾告诉胡大江,自己面临的那件事,是平生所没有经历过的,很麻烦,也很窝囊。昨天她将录音带甩给老马后就有点后悔了。熊副主席第一次占了她的便宜后,她就提高了防范意识,随身携带着那台采访用的微型录音机。凭她的直觉,熊副主席赏到了甜头,必然有下次,而且会得寸进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所以,她必须在这场无聊的、一厢情愿的游戏还处在萌芽之中时,阻止它的生长,更不能让它开花、结果。
黄蕾说:“世上男女之事,是难以说清楚的,女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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