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起来,又迷迷糊糊地依在时成的肩上,踉踉跄跄地登上楼梯,刚进卧室,“哇” 地一声,肚里的酒水菜肴吐到了他自己和时成的身上,刺鼻的酒气和难闻的气味,呛得时成要翻肠倒肚。她脱下胡大江的脏衣服,扶着他上床躺下,打水为他洗脚,冼脸,擦身子,擦地板,忙得满头大汗,精疲力尽。瘫坐在床边,都懒得站起来。
胡大江很快地进入梦乡,也许是醉酒的原因,他的鼾声很响亮。时成毫无睡意,静静地陪伴在他的身边。这时,有个预感在提醒着她,这样陪伴的时间和机会,今后恐怕不多了。
天亮的时候,雨停了。
雨过天晴,灿烂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床上,仿佛是一道道黄金分割线。没有了城市的喧嚣,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百灵鸟在窗外的树梢上偶尔唱响几声。
胡大江睁开眼睛,发现时成半躺在他的身旁。她穿着衣服,斜着身子,手托着下巴,头枕在床的靠背上,睡得很沉。床头柜上,有一杯醒酒的浓茶,一只削掉皮的苹果。无疑这是为胡大江准备的。
此刻的胡大江,头脑特别清醒,昨天晚上和夜里,醉酒后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时成扶他上楼进了房间,他呕吐了,时成帮他换衣服,洗脚冼脸擦身子。他知道自己的一个毛病,多喝酒会打呼噜,使别人无法入睡。时成肯定度过了一个难眠之夜,下半夜实在熬不住,倒在床头睡着了。他心疼地脱时成的外衣,好让她睡舒服一点。
“大江……” 时成醒了,睁开睡眼猩忪的眼睛,要坐起来,“我……
“别起来,” 胡大江按住时成,“什么都别说,我帮你把外面的衣服脱掉,好好地睡上一觉。” 他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小东西乖,听话。” 他脱掉她的貂皮外套、羊绒裙,长筒丝袜,盖上一条蚕丝被,走出卧室,轻轻地带上房门。
胡大江登上三楼楼顶。这不足一百平方米的平台,有花有草有假山有葡萄架,还有温室凉亭茶座,并雇用了两个园林部门的钟点工定期护理。这是一个小型的私人空中花园,也是他小小的世外桃园。清晨,他喜欢在在这里舞剑打太极拳呼吸新鲜空气,还可在节假日期间,挥毫泼墨,以文会友,喝茶聊天侃大山,其乐融融。
今天早晨,胡大江可没有舞剑打太极拳的兴致,尽管清风徐徐拂面,仍感觉胸口堵得慌,昨晚梳理好的思绪现在又紊乱了,时成说在外过夜,怎么又回来了?这是一个谜,也是一个重要的细节。这无非有两种可能:一是老马反对,他不愿将他胡大江逼到墙角,闹成不可收拾的局面。二是时成改变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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