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个敏感的难以启齿的部位在疼痛,她在背着他服用止痛片,并将止痛后的身子献他……想到这里,他无法沉默了,推了推时成,叫醒了她。
《审美疲劳》第十九章(6)
老马指指小药袋:“你靠止痛片度日吗?”
时成看看药袋,不吱声。
“你怎能这样?” 老马搂住时成,“告诉我,哪里在疼痛?”
时成抓住老马的手,放在了她下身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这里。”
老马轻轻地抚摸着问:“外面还是里面?”
时成说:“傻瓜,当然是里面。”
“快起来,”老马霍地坐起,“我送你去医院。”
时成说:“这事你别操心了,我会去医院的。”
老马问:“为什么不让我陪你去?”
时成说:“这是女人的病,你去了不方便的。”
老马说:“那我就在医院门口等着。”
“好了好了,再说吧。” 时成高兴地笑了,“真是个痴情男子。我肚子有点饿了,搞点吃的东西。”
“行。”老马问,“我下楼去买。你想吃什么?豆浆、油条还是煎饼?”
“什么都行,从不挑食。” 时成起了床,“怎么样?我这个女人好养吧?”
“你让我养吗?”
“你想吗?”
“想,做梦都想……”
“不后悔?”
“高兴都来不及呢……”老马亲吻了时成一下,“现在还想要我吗?”
时成的两只臂膀搂着老马的脖子,摇摇头:“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老马说:“为了你的健康,就让我的权力作废吧。”
“你真好……” 时成将脸蛋紧紧地贴在老马的胸口上,“我发现我离不开你了……”
胡大江做了个噩梦,梦中说他站在悬崖峭壁上,一阵狂风扑来,身子一晃,脚下踩空,他大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神志笼罩在恐怖之中。
“怎么啦?” 一直守在床边看书的黄蕾,拉拉胡大江的手,又摸摸他的额头,“体温正常,是不是做梦了?”
“是的。” 胡大江惊魂未定地点点头,“而且是个噩梦,你会解梦吗?”
“说出来我听听。”
胡大江将做的梦讲述了一遍,问黄蕾:“这个梦预示着什么我不清楚,反正不是好兆头,因为我很少做过这样的梦。”
黄蕾说:“这梦与时成的离去肯定有关,是不是比喻你从情感的悬崖上掉到了情感的深渊?我看是。”
“不对呀;〃胡大江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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