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不见孙妙斋了,他原先摆地摊的那条狭长的老街,因城市拆,面目笛非,己不复存在,哪里去见孙妙斋的踪影?望着一幢幢拨地而起的在建新楼,老马一阵茫然,感叹道,唉,真“是天算不如地算、地算不如人算”哪……
2004年5月18日完稿于南京
《审美疲劳》编后记(1)
生活中,理想和现实总有着巨大的反差。我们所讴歌的至情理想在现实中缺乏完满性,这就是我的困惑。当我们被现实压得喘不过气来时,有人用理想来慰藉自己,以点燃明天的希望之火。但是也有人诅咒理想,陷入现实压力的痛苦和迷茫中不能自拨,上演了一幕幕令人惋惜和感叹的悲剧。这就是不得不把厚重的历史和现实的沉甸输入飘逸的浪漫至情之中的原因,只是在浪漫至情的底片上稍微涂抹上了一点感伤的色彩罢了。
然而,《审美疲劳》绝不是一曲深沉的挽歌。
本书中的时成、马文儒、胡大江和黄蕾,都是我们身边真实存在着的人物。直到该书定稿之前,我还与老马保持着热线联络,我关心的是时成的命运。老马告诉我,转眼又是春天,时成去日本半年了,只给他来过一封信,信中说,她陪伴在秦医生的身边,不仅送菜做饭,拉屎端尿,还想尽一切办法延长他的生命,尽了一个不是妻子胜似妻子的责任。她给老马带来一个好消息,她的病查明了,患的是子宫肌瘤,良性的,准备做手术,没有大的问题,让他放心。并让老马转达对胡大江和黄蕾的问候,真诚地希望他们生活在一起。信里还寄来了一封律师的法律文书,作为胡大江办理离婚手续时她不能一同前往的证明。她再三声明,不要胡大江一分钱的财产,因为在婚后的这些年中,胡大江为她支付得太多了。她最大的心愿是在日本和病重的秦医生举行婚礼,不能让他遗撼地离开人间。
此书迟迟不能定稿,因为我也有个心愿,盼望时成能够回来。回到老马身边还是胡大江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够回来。我和老马说好,一齐去杌场迎接,我要给她献上一只五彩缤纷的花环。这样,《审美疲劳》这本书便会有个完满的结局,但我末能如愿,只能向读者表达深深的遗撼!
大江集团偷税漏税案,已开庭进行了一次审理。当然,站在被告席上的不仅仅是胡大江,还有那个“爱有多深恨有多深” 的女人毛毛。老马为胡大江在上海聘了一名著名律师,庭审的那天他也参加了旁听,围绕谁是笫一被告、谁负主要罪责问题,控辩双方争辩激烈,唇枪舌剑,难分难解。也许是良心发现,毛毛突然打断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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