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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曲未央突然想起来她好像还没跟商子砚说过辞职的事。犹豫了一下,曲未央低着头闷闷出声。
“我辞职了……”
“我知道。”
商子砚的声音连起伏都没有,似乎并不惊讶。
曲未央抬头看向专心开车的商子砚,他早就知道了?谁告诉他的?冉青吗?他既然早就知道了,怎么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
像是知道什么一样,商子砚扭头看了一眼突然变得沉默的曲未央,单手握着方向盘,空出的右手揉了揉曲未央的发顶。
“觉得可惜吗?”
曲未央摇了摇头,“没有,就是迷茫……你当初辞职的时候,害怕过吗?”
商子砚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害怕吗?”
曲未央觉得喉咙有点堵,害怕吗?是的,她害怕,不管她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多洒脱,多强势,多义无反顾,但事实上,她对辞职以后未知的生活充满了恐惧,在政府机关的五年,磨光的不仅仅是她的个性,甚至还有专业功底,她像是一直生活在温室里的花朵,突然就被扔进弱肉强食的大自然,她怎么会不怕呢?
商子砚踩了刹车,把车停靠在路边,松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俯身凝视着曲未央良久之后,说了句:“别怕,还有我呢?”
说完,把曲未央揽进自己怀里,轻拍着她的脊背安抚着。
寒冷的冬日里,商子砚的怀抱和声都异常温暖,可奇怪的是,明明靠得那么近,曲未央却觉得那么遥远,那么不真实,心里空落落的。
曲未央突然慌乱起来,伸手拍了拍商子砚的肩膀。
“哎,盆栽要被你压坏了,两盆六百,贵着呢!”
商子砚闻言松开曲未央,笑着弹了下她的脑门。
“这么心疼啊?不然我想个办法赔给你?”
“怎么赔?”
“以身相许,行不行?”
“……”
曲未央无语了,商子砚什么时候学的这么赖皮的,他的目光看起来不像是自己在以身相许,更像是逼迫她以身相许。
曲未央干咳了一声,装作很正经地说道:“盆栽值不了那么多。”
“是吗?”商子砚突然凑近曲未央,在她涂了粉橘色唇蜜的嘴上吻了一下,“我感觉挺值的。”
曲未央担心商子砚会压到放在自己腿上的盆栽,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推拒着,“哎,你这样,盆栽真的要被弄坏了……”眼看着商子砚又要吻下来,曲未央忙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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