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电视小品皆把富贵之人贬踩七分,仿佛富贵者定怀歪心妖胎。过去曾把地主打倒,毁其高堂祖院。而今精英业主,新型皇家别墅,一切商贾巨富都顺乎潮流。真是砸碎了旧世界,建立了新朝代。富者当歌……”
“家不富必散,国不富必被欺,个人不富必受气。”
“不管白老鼠黑老鼠,不被猫捉住的就是好老鼠。”
老总们畅所欲言,既未用经济学说来论证,也未挺腹拿架,道貌岸然,以威严的姿势阐述胸中的渊博。就用养鱼必须要水,有水应该养鱼,浅显明白的道理。
杂谈笑说多时,已是晚宴开始。众人说,欢聚中秋,当是抬头望见明月,不防作别素日。雅室客厅,到那月色空地,饮酒赏月。于是侍者忙碌,将大红檀香桌,真皮高背椅置放桂香潭。众宾客此时早已熟了,自发相邀围成数桌。中央一桌就坐的是董郁楠,乔斯敏,沈晓旭,中关村电子街的曾八亿,广东驻京远达集团董事长艾向钱。香港,美国,日本在京合资公司老板;常友兴,威廉·福克诺,山本四郎。
席间,有人过来向董郁楠敬酒。董郁楠没推让地举杯饮干。又有二三人端杯近前,恭维劝饮。董郁楠笑声朗语:“哪有这般喝酒的,客人未喝三杯,我倒如此多饮。莫非诸位一条心欲把我先灌醉,贪占了今夜月色这边独好的景致。”说话之时,离了座位,免不了擎杯去到其他桌,同女士,先生,小姐们一一碰杯。视其身份高下,平常关系疏密,偶尔象征性地喝进少许。满场应酬一番回桌,见沈晓旭面前放了饮料却未倒酒,训斥旁边侍者,眼长后脑勺上了,就瞅不见沈小姐酒杯是空的。沈小姐忙道,自己不胜酒力,欲陪董大姐赏月到底,是她没让倒酒。董郁楠喜冲冲地说还是沈小姐对她一往情深,能够想到赏月常伴知己。不过,董郁楠仍是初衷不改地坚持要让沈小姐饮酒。并说沈小姐今晚来迟了,首先该罚,满桌人也愿沈小姐端怀,想看她酒后醉态。纷纷赞同说沈小姐理当该罚。沈晓旭看大家故意与她作梗,又不得推诿拒饮,眼观四周,口内笑道:“我与董大姐俨似同胞共出。较诸位更是亲切。你们可别乘虚结党,想着法子捉弄人。若大姐定要罚酒,倒不如把茅苔酒厂罚给我罢了,这样不但今夜我有酒喝,将来日日夜夜也不缺美酒飘香。”
“好一个会讨酒喝的人,哪里是来赴宴,分明来要酒厂发大财。”威廉·福克诺说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语。
“是呀,发大财是在坐每一位的心愿。你福克诺先生离乡背井来我国,不也是想发大财吗?”沈小姐岂容外国人说她,言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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