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万给李厂长。
李厂长有了钱气更足,30万一把搁上,没想到居然又赢了。
王二请三位稍待片刻,亲自上楼拿来200万,暂替黄、封二人付了钱,继续酣战。
李光脸见钱眼红,借此机会,想大发其财。说来也怪,李厂长确实该发财,刚抓完牌就叫停,这一次又是李厂长当仁不让地赢了。幸好铎宇公司的人把钱送来了,封经理如数付清李厂长,又还了王二的钱,再点一半钱给黄经理,回头令公司的人,到财务处把支票本送来。
赌桌上,四位八只眼全都睁大,十分谨慎地出牌。该扣住的牌,谁也不放,根绝了一切出错的可能性。每双眼里有了令人心惊胆颤的毒素。酒桌上那种恭敬谦让,这会儿变成了残酷的拼杀。致人死命的目光赤裸裸地暴露出来。与其说是在赌钱,不如说是在巢杀大脑思考的细胞。人人出汗了。并不因汗水流出,就能减轻高度紧张的心理。相反,汗水淌得越多,心理上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赌,赌,这就是赌。它仿佛毒蛇咬住人心不放,被毒液把心侵蚀变黑。肉体上经受着一种无形的比抽打更痛苦的折磨,心灵上饱尝着惨无人道的血淋淋的现实打击。赌的道德即是以对方的惨败而令人开怀舒心。在这项智能活动里,没有比作正确的判断,更令人绞尽脑汁而大伤其神。
何玉宇就是事前把这项活动甩手安排给黄、封、王三位,命令他们只许胜不能败。否则,何玉宇会对他们笑一笑。
赌桌上,黄经理、封经理、王厅长,谁也没有露出破绽。但是赌桌下,三位以脚传了信号。
李光脸再也不赢了!并且一输再输。
李厂长找王二借钱了。50万不起作用,100万不堪一击,150万只剩少许,200万转眼输光。李厂长输得一塌糊涂,债台高筑。
当李厂长又找王二借钱的时候,王二开始说话了。
王二说:“李厂长,你是一厂之长,财大气粗,来京多年,深得何总信任,输了钱没事。我王二可不能跟你同日而语,我曾经坐牢被人欺,而今好不容易混个乌纱帽戴在头上,却把怒厅的巨款借给你输了,你若不还,我的乌纱帽为朋友两肋插刀丢了不说,再被何总送我坐牢受人欺,那滋味不好过呀。王二也知道你李厂长是君子好面子,不会为这区区小钱而赖账,但是……”
黄洁祗说:“王厅长,你已经借了钱给李厂长,再借不妨,总不能让李厂长欠了封经理的钱就散吧?”
王二把眼一瞪,冲着黄经理就火了:“说的比唱的好听!就知找我借,为什么不找封经理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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