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安又回来了。倩莲刚想问他什么,周庆安背在身后的一只手,突然亮出一把菜刀,举刀砍飞了倩莲办公桌的一角,厉声道:“叫谁下岗?拿下岗这话吓唬我是不?不给房子,先把你的办公到借我老婆生孩子!”
晚上倩开车回家,险些撞着一辆奔驰。倩莲停车下来道歉,开奔驰的男司机举手就打,却打在从车里飞身而也的何玉定身上。原来何玉宇就坐在那辆奔驰车里。何玉宇吩咐司机回去告诉乔斯敏,他还有些事未处理完,晚些回去。男司机唯唯诺诺,委屈的声称自己没把何玉宇接回,乔小姐肯定要训他。何玉宇不再搭理男司机,上了倩莲的车。何玉宇亲自开车,让倩莲盯着点,若遇交警查车,俩人赶紧换过来。倩莲坐在何玉宇的旁边,抱着他的腰,忍不了痛哭出来,其声呜。因似泣,其情沛然如注。
何玉宇说:“好了,好了,我最不喜欢好哭的女孩。”
倩莲不再哭了,掏出洁净纸擦干眼泪,请求何玉宇别忙于送她回家,把车开到郊外。又靠近何玉宇,沉默无语地望着他。
郊外的冬夜,马路上少有人走。路灯虽然亮着,光线投在漆黑的地方,显得昏昏暗暗。夜的玄衣,凝重而低沉,普覆着夜行人。
倩莲依挨着何玉宇,更怕这夜的黑色。心里惶恐怦然,心情阴郁压抑。自怨来郊外散心,仍不能享受轻松一刻。工作上所遇到的阻力,情感上难以自律的彷徨,都叫她欲向可亲的何玉宇大哭一场。但他已表明不喜欢女孩的眼泪,这就使倩莲犯愁,如何做个女强人。她想拥有青春年华的那般怡情雅趣,但在现实生活中似乎淡然作别。女厂长这个桂冠,戴得为时太早了,她受用不起。然而她没法以任何借口向何总启齿,给他扔下担子,避重就轻。那样,倩莲心里更难过,因为她已苦苦地爱上了何玉宇。
天上也还有月光,从夜云中撒下,落在山脚前一片竹林上。二人来到竹林边,倩莲听到风吹竹林响,竹林暗处,竹叶幽幽沙沙。倩莲抱紧何玉宇的一只胳膊,身子贴在他的胸前。何玉宇狡猾地用膝盖顶了顶她,开导倩莲,无论何时何地,遇到害怕的东西,不妨接受它。这比惊慌失措要好得多。在接受之后,做到识辨者智。
倩莲仰脸望着何玉宇的眼睛,说:“你很希望我热爱困境,对吗?”
何玉宇不作正面回答,而是临竹论画。画竹,有大器悟道者,寥寥数笔,力透宣纸,所画出的竹子,高风亮节。也有惯用湖笔徽墨之人,悉心细致画竹,绘枝描叶,所画之竹,仅是附庸风雅罢了。
倩莲似懂非懂何玉宇言画竹之意,索性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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