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坏人。”我急忙说:“哥哥怎么能是坏人呢,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说:“那就行了,不要说话了,乖乖的,有意见敷完药再提。”
尽管很尴尬和害羞,我还是乖乖地由他去了,因为我也怕他真的生气,那样我就不知如何收拾残局了。看着他低下头给我敷药的认真劲就好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他时不时回头问我疼不疼,能不能忍住,我都回答说没问题,尽管在敷药期间有几次疼得直咧嘴,但我还是忍住了,其实就是怕给他增加负担。
H的外套已经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