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有些不耐烦地问。
“这次不是……跟上次那样……是真的很紧的事情。”她拼命地在电话里解释。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不说清楚我是不回去的。我明天要参加学校文学社成立仪式,这是非常严肃和重要的活动,我不能缺席的。”祥子把自己的理由告诉她。
“一件关于你我之间幸福的事情,你还不明白吗?”兰花几乎是哭的声调说。
“非得明天回去处理吗?迟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祥子反问“让我考虑一下,看学校能否请假吧。”
电话里传来兰花小声哭泣的呜呜声,祥子只得挂掉了电话。女人就是爱耍小性子,芝麻大小的事情都要向自己诉说,这些,祥子听得有些厌烦了。祥子是一个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懂兰花的意思呢,只是有一种矛盾的心思冲击着他的心海,不断地掀起思想的风暴。
参加文学社成立仪式,这算什么理由呀,祥子心里责问着自己。兰花有时候很任性,很不理解自己的感受,梦婷却能够设心处地替自己着想,心里比较好沟通,性格比较随和,心底善良……人呀,为何非要经受这些让人难以取舍的事情呢?没有这些是是非非,历史又怎么会变得如此精彩和曲折呢?
回去吧,祥子,她是一个把你当作自己生命一样重要的人,你怎能不回去呢?兰花听到你这样的答复,她的心里是在流血,是在经受火魔的煎熬。你知道她面临怎样的压力吗?兰花的父母因为小儿子上个月得了重感冒,然后一直高烧不退,后来到广州大医院一检查,检查出是患上了白血病,因此需要大量的经济付出。她的父母将街上的小店卖掉了,将自己家的祖屋也卖掉了,凑了十几万元,但换骨髓需要三十多万,还要近二十万元。二十万,对于农民家庭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对于还算富有的兰花家来说,也是无能为力的事情。乡村时下流行着这样一句顺口溜,“小病自我诊断,中病只要不死就算,大病自我了断”。兰花父母借尽了亲戚朋友,实在是无路可走了,但又不忍心看着小儿子白白等死,不情愿“自我了断”,因此才出此下策。有一户人家愿意给她家解决经济困难,但也提出一个条件,就是要兰花与他在中学教体育的儿子成亲……兰花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啊。可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在病床上遭受病魔的折磨,整天痛苦不堪的情形,她也拿不出更好的办法呀。
看着这般光景,她惊惶失措了。兰花左思又想,觉得还是叫祥子回来商量商量为好。不管怎么说,祥子是一个男的,办法总比自己多哩。兰花希望他立即就能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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