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会感到蚂蚁一样咬着呢?而且跟狂犬病描述的症状那么相似呢?”祥子问。
“伤口生肉芽的时候是会有痒的感觉,这是正常的。至于你说的怎么会与狂犬病描述的症状那么相似,就是自己的心理问题,是你的自我暗示在作怪哩。”
直到这时,祥子心里压着的一块石头才完全落了地。这几天一直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精神近乎崩溃,原来都是自己给自己吓的。祥子不由得笑了出来,使尽全力朝医院花园里的一棵小树吐了一口唾沫,又飞起一脚踢了它一下。他心情轻松地回到了学校。
九、再次远行
九、再次远行
喜贵看见祥子回来,兴奋地邀请他去喝酒,祥子觉得有些累,推辞不去了。祥子想回去好好睡一觉,把夜里的睡眠空缺补回来。
“那就喝一小杯罢,大家都在等你哩。你不去,大家都感到没有气氛,你一定得去。”喜贵强拉着他的手说。
“多少人?”祥子问。
“四大金刚都在哩。”他比划着说“阮次珊、小李敖、百事通……早早就在我房间里集中等你啦。”
祥子没有办法,在他的盛情之下,只得跟着去了。
他们已经在杯子里倒满了米酒,桌子上摆着一些花生、饼干、话梅等好吃的东西。
“听说你今天请假到县城去看医生?现在没事了吧?”百事通问。
“现在基本没事了。”祥子回答。
“没事情就好,今天要好好喝几杯。”阮次珊马上接过话茬说。
“医生说还不能喝酒哩,要等伤口完全愈合后才能……”
“这样的话你也相信?医生的话有时候最不可信……这又不能,那又不能,快成了和尚了……其它什么要听医生的,但在喝酒问题上就不能被他吓倒了……酒里面有酒精,对伤口还有消毒作用哩,什么……病毒在酒精的强大威力下都会被消灭干净——一个都不留。”阮次珊说。
既然大家的心情这么好,祥子的心绪也趋于稳定和好转,也就放松了警惕,跟大家一块喝起酒来。刚开始时,祥子还能控制酒量,随着气氛越来越浓,他甚至自动要求加酒。约莫是晚上六点多钟,祥子才醉醺醺地回到房间里。
祥子还没有躺下,一个学生报告有一个班的学生打架,而且是一个男同学打女同学。祥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立即安排学生会干部将他叫了过来。
“常言道……‘好男不跟……女斗’,你还是男子……汉吗?”祥子酒气冲天地问“你为何……打……那个女同学?”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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