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罢了。
他江墨可是君子,君子便不能言而无信。
江墨如是说服自己。
然而,很快,他便将这种说服抛诸脑后,唾弃践踏附加不予理睬。
那是,当层层布带解下,结实紧致、肌肉匀称分布的身体逐渐展现面前之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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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想象中要纤细的修长四肢,同样白皙近乎透明的肌肤,火光下撒落淡淡嫣红。
忍不住,江墨又吞吞口水。
甚至一时忘记继续拆解,盯紧细致肌肤分布的数道淡色疤痕,展开新一轮的胡思乱想。
好美……
唯独可惜的是,这小子太不懂爱惜自身,如此完美无瑕的上天赏赐竟不知珍惜保护……
手底随大脑思绪不断缓慢的动作,倏然停顿———
久久等不到江墨的动作,秦云不禁回首。
跃入眼帘的,有些不知所谓的青白脸色,心内便逸出轻叹。
早知他这大少爷见不得血肉模糊的伤口,何必逞强?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入不得他的温柔乡,他进不去他的修罗场,不同的生活方式,选择注定不同的人生。
秦云虽然不反对江墨产生与他和解的意思,但也是无所谓的。
不着痕迹地侧开身子,淡道:“我自己来罢。”
江墨想坚持,然自胃翻滚的液体让他无暇开口,仿佛一旦开口便会全部呕出来。
呆望着秦云将自己解开的布条重新缠回,蓦地,泛上某种连自己也不懂的,小小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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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持续接近凌晨。
不断凝聚的霜露,令江墨处在火光笼罩下依旧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
牙齿咬住下唇,印出泛白的青森。
这……这这这山谷里的鬼气候,果果果然不能同江南的润泽相提并论……
熬熬熬熬……熬到天亮就好了……
再再再再坚持一下……
碎碎念着,企图让思维冲散侵入毛孔的寒冷。
秦云偶尔拿起身旁木材扔进火堆继续红焰的燃势,眼角余光扫视过瑟瑟发抖的人,不说话,只是解下染血较少的外衣,忽然丢给江墨。
那人,怔住。
返神,呐呐:“你受伤了,还是你……”
头也不回地拨拉着火堆,语调不变的平板冷淡:“我不怕冷。”加一句,“体质原因。”
再怔。
不自觉地抓紧手中外套,明明同样被雾气熏染些微潮湿,却顺着指尖传来意外的温暖。
喃喃地,不知该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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