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被锁入他的怀抱。
“你……”
终于有些动怒。这小子究竟明不明白他们如今的处境?若他的目的仅为给自己捣乱,也便罢了;但如今他的生命同样牵系其中,不管是天一宫还是江南首富,要的,可都是他江墨的命啊!
这小子……这小子……究竟懂不懂孰轻孰重的道理!
……
江墨懂的。
只是,他并不如秦云那般看重罢了。
该享受的就要享受,该解决的总会解决,今天做不完的就明天去做,人生在世便要潇洒快活。往往一件事吸引他注意,他便不会同时去思索其他的事情,某种意义上,也可说这就是单纯。
就像此刻,他明白了他想要的,便接受、便去实践,至于其他,或者之后、或者丢到明天,反正不是现在该考虑的东西。
明白了,便不想否认,一如他总是直接的情感表达。
所以,承认,他动了情。
……
白发洒在他的脸颊,丝丝的痒;将秦云搂得很近,近到感受呼出的气息彼此绞缠;江墨忽然生出一个想法——想知道,这个总是淡漠严厉、连点笑意也不见、一丝不苟、仿佛冰雕雪砌的人若动了情,是如何一番景象?
思想鼓动,如同着了魔。
面前放大的容颜,毫无瑕疵的完美,冷冷的雪色逐渐铺抹一方天地,痴然地欣赏,探索地,将唇贴上了冰雪中唯一区别的颜色。
莫名地,涌上纯粹的兴奋与激动,交汇着宣称某种迫不及待的心情。
江墨并不否认他是个色鬼,但他认为色鬼也是有等级差别的,就像任何方向都存在着‘道’。色,同样是种学问,同样可以达成‘色道’,雅而不随俗,风流而不下流,放荡而不龌龊,能坐怀不乱能来去潇洒……之前,他一直认为自己色得风流,色得潇洒,色得有格调,如今看来,他竟与一般的急色鬼无二差别。
……
自江墨吻上他的一刻,秦云便呆了。
———这戏弄,总不该是这个戏弄法儿!
不懂。
不怪他不懂。
廿二载生涯,整天心思或在练武或在查案拼命,何时花费脑筋思索过人间情爱?
男女情事方面,如同一张白纸。
因此面对江墨此番举动,彻底,哑口无言。
……
本意挣开,好气也好笑江墨这次的捉弄花招过分了些。然转念、想到江墨还算半个病人,运起劲又散开,却不料这一间隔便给了江墨大好机会后起居上胡作非为。当,终感事态不妙说什么也要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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