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清洁布本来也是我发明…发现的。本来是我的私有产品,我有权申报专利,但看在我也在厂里服务了这么多年的份上,这个专利我就不争了,但是我的专有洗洁精不能再给厂里白用了!”
方永利和罗红臣的脸上都是阴晴不定。
“你胡说什么!”老陈的大头又移了过来。
“我没有胡说。罗书记你说对吗?”
罗红臣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一脸油烟的家庭妇女,她叫什么?是叫程利吧。是那傻瓜方永利的煮饭老婆嘛。她…怎么有这么大的心机?
方永利在这一瞬间下了一个决定:“罗书记,另外有件事,我也一同说了。今天这种情况,不怕明说,也算让我对厂里完全死了心。我这就跟您说一声,我辞职不干了。从今天起,我方永利就不是棉纺厂的人了。”
罗红臣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大头陈光荣在旁边大声的喊:“方厂长自己要不干了。可不要后悔啊。”
方永利牵起嘴角笑笑:“不会。我只求早脱生天啊。”
程利看着丈夫,这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最近经常在方永利脸上见到。这表情是那么的女性化,并带着一股难解的媚惑,是在谁脸上也见过这样的笑意呢?
罗红臣瞪一眼大头陈光荣,干咳一声:“方厂长,你不要冲动嘛。有什么问题大家都是可以好好谈的嘛。”
方永利从未在棉纺厂有过这么敞快的感觉:“罗书记,我提醒您一声,就在刚才,你们大家刚罢免了我的厂长职务。我现在已经不是厂长了。别再这么称呼我,我受不起。还有,按厂里的规矩,普通干部只要肯负担三个月的工资,并结清所有手头工作,就可以离开厂里。我现在手头并没有什么工作了,至于工资我也有三个多月没领。两下一抵,从现在起,我已经可以不是厂里的人了。”
罗红臣咬紧牙关道:“小方你别忘了,你还借咖啡馆傅老板一笔钱,你就这样辞职傅老板能同意吗?”
“我又没有和她签卖身契,她有什么不同意的。”
“别怪我不提醒你,傅老板即便同意你辞职,她还能同意你不给她清洁布盈利中应得的分红吗?”
“我自然不会亏待她。”
“不会亏待她?怎么个不亏待法?她要的是清洁布面市以后长期的分红,你辞了职,拿什么给她?”
程利心想:怎么这里面又牵扯出什么傅老板呢?这个方永利到底瞒着她多少事!她细细看他,方永利站在人群中神情灰暗。程利心里一痛,提高嗓子喊出来:“老方自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