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作意说:“看来事情不是很严重。你还有心情说笑话。到底什么事呢?刚刚看到你在哭。”
“哭你的大头鬼,我只是被…”
“被沙子迷了眼睛是吗?”李作意笑,递一张纸巾过来:“女人最天真的谎言之一。”
在这样的一个时刻,他也不是那么市侩气。傅明蔚想,有个人陪伴,总是好的。
“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太太在这里住院,我来看看。”
“哦?”一些儿听不出不自在和遮掩,傅明蔚倒有些佩服起他来:“没什么大事吧?”
“没事,在家里闲的久了。你听过挟天子以令诸侯吗?她是挟病以令天子。”李作意仍微笑。
“你算什么天子?”傅明蔚再生气也忍不住笑了。这个时刻,他在她面前说了些什么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他在,而且看起来,他是那么强壮。傅明蔚脸微微有些红。
李作意心里有些后悔,几天来装什么正人君子,要什么面子。为了她如今脸上这一红,自己实在早该飞奔到她面前来认错讨饶:“我倒不敢自认什么天子,你倒是实足的回头一笑百媚生。”
傅明蔚有些心跳加速:“你又胡说。当心我啐你。”
李作意不响。
感情实在是个很微妙的东西,前一秒钟还是两个各自为政的人,下一秒钟已经可以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李作意柔声说:“你还没告诉我,你来这儿干什么?我能不能帮到你。”
傅明蔚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悲从衷来,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哭出来。
李作意吓了一跳,连忙携起她手:“不怕不怕,一切有我。”
世界上如果有十亿女人,那么最少有九亿九千万女人在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听到这样的一句话。更何况,这句话是从真正有力量的财阀口中说出来。傅明蔚觉得自己像只被放了气的皮球,再不想动弹。
顺利的办妥了父亲的住院费事宜,傅明蔚乖乖的坐进李作意的车。
这是一辆劳斯莱斯的魅影,驾座与后车座用一大块玻璃隔开,车厢内完全是一片乐土。
傅明蔚禁不住有些好奇:“你究竟有多少辆车?”
李作意笑了:“你为什么不更直接些问我究竟有多少钱?”
傅明蔚喃喃的:“那样很不礼貌。”
“哦!”李作意惊叹:“原来我的蔚蔚小姐还知道什么是不礼貌!”
傅明蔚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是做多错多,一无是处。但心里不知为什么反有股甜蜜蜜的感觉。也许不见得要那么精明,喜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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