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车上遇到了车匪路霸是怎样奋勇抗争,而最后又是怎样不负众望胜利回朝的。那真的都是事实吗?她很怀疑,虽说现在车上坐了洋洋几十人,可面对着五名大汉的持刀行凶,大家不一样是一筹莫展?以自己而言,别说是奋起反抗了,简直是连多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甚至呼风唤雨的李作意也一样一声不吭。是谓明哲保身乎?
正恍惚间,旁边那大汉的手又突然向傅明蔚胸前伸来。冷不防李作意一声怒吼伸手卡住大汉脖颈,一声大喝:“大家不想损失就快动手!”
车厢里沉默一秒钟,分别从几个角落扑出几条人影,车内顿时乱作一团。傅明蔚吓的发抖,不知该如何是好。心里却逐渐沸腾起来,但觉一腔热血一颗头颅而已,她既然敢生下来,又何惧小贼!
一声沉闷的叫声后,几个路匪从车上一跃而下。
傅明蔚仍在亢奋的发抖。一位年约五六十岁的妇女拉一拉她的衣袖:“哎,你男人受伤了。”
傅明蔚吓一跳,朝下一看,不禁大惊失色。
李作意血肉模糊的半躺在地上,手臂上插着一把刀,蓝色的针织衫经血一染已几乎变作黑色。
傅明蔚连滚带爬的扑到他身边,心慌作一片,一时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李作意微弱的嚅嗫着。
傅明蔚这一刻只觉天崩地陷,她心悸的想,他要死了,他要死了,以后又得一个人了。又得一个人了。
旁边人提醒她:“他好象有什么话说,你附近点听啊。”
傅明蔚又吓一跳,这才意识到是在车上,身边有着这么多观光客。她顾不得多想,急忙附过耳去。只听李作意微弱的说:“口中…拿出来。”
傅明蔚伸出双手,一只手替他括开口腔,另一只手进内摸索,提出一只硬硬的物件。居然是一只金表!傅明蔚禁不住又哭又笑:“怎么…怎么会有一只表?你吃表作什么?它会卡死你的你不知道吗。”
“这只表要百多万,”李作意喘息着,带一点点笑:“而且,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傅明蔚大哭起来,用力丢开那只表:“你要死啦,谁希罕要你的劳什子破表!谁希罕!你快别流血了…你这头蠢猪!你抠门,你好抠门!”
李作意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哭什么?这旅行才有意思…”
“你还说有意思。”傅明蔚跌坐在地上:“你快起来…都是我不好,是我让你坐这鬼车的。你骂我吧,你快起来…呜呜。”
李作意觉得自己神志极其清明,只是说不出话来。这一刻的感觉那么美妙,是生平从未享受过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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