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感情就是这么脆弱,经不起一点点变化和不同。傅明蔚很是感叹,她已经从十几天前的震惊恐慌中平静下来,接着她要面对的是更残酷的现实。她还有欢欢,还有重病的母亲,她一定要学会坚强。
医生告诉她,靖远的右腿被刺伤,其中有一刀刚好刺在他的大腿动脉上,因为送院时间稍有延误,这条腿可能就废了。而他脸上受的伤虽然不重,只有一刀,可因为凶手执的是带有锯齿的刀片,所以目前也不能判断他复元后要不要再做整容手术。
更严重的是,凶手似乎有意在靖远大腿内侧睾丸处刺了一刀,甚至直到入院时,那刀子都还没有拔出来。医生说:“以后靖先生还能不能正常人道也是个问题。”
傅明蔚刚开始听到这些只知道一味的痛哭,哭了两天后,心只管酸却再掉不出眼泪来。她呆了几天,谁跟她说话她都不懂得答。再后来,只要医生一提靖远的病况,她就止不住的呕吐。
这两天终于止住了,她就一个人一整天一整天的坐在靖远病床前给他削水果吃。靖远吃不下,她也不勉强,反正水果也削好了,她就塞进自己嘴里。不几天,人就胖了一圈。
中间李作意来了几次,看到靖远的情况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劝慰傅明蔚想开些,毕竟还年轻,对靖远尽到责任就好,以后的生活还长着呢。
傅明蔚也不说话,只是吃东西。
派出所那边暂时也没什么进展。
医院说今天可以拆开靖远脸上的纱布了。
傅明蔚紧张的呼吸都有些困难,靖远一直是个俊秀的男人,尤其是他狭长深遂的眼睛让她深深着迷。
半个多月前,他还曾是那样的完美和健康,还是那样的深情…傅明蔚掉下泪来。
医生将纱布一圈一圈的从靖远的头上取下来,靖远的轮廓已基本看得见了。
室内一片静默声,低低的有人在啜泣。
靖远张开眼睛,强烈的太阳光让他双眼刺痛,他伸出手遮一遮眼,让护士帮忙拉上窗帘。
这是靖远一个习惯性的动作,他经常会表现出这样一种可爱的孩子气,他在她身边时就很喜欢用手遮一遮眼睛说:“艳光太盛,刺坏眼睛!”
那动作是优雅的,可爱的,带着点特别讨好的意味,让傅明蔚迷惑。
可是现在,傅明蔚惊恐的张大眼睛,现在在她面前出现的是一张极度奇怪而变了形的脸孔。靖远的整张脸因为长时间的包裹而显出一种青白色,一条又深又长的锯形刀疤从他的左额直划向下巴,整张左边脸颊上的肉完全翻了出来,露出红红的血管,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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