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她失去靖远那么痛吗?会有她避开母亲那么痛吗?
她不再多想,喊来萧楠:“你留了刚才那人的电话了吗?”
萧楠警惕的:“你又想干什么?你别乱来,他可是李总的内弟!”
傅明蔚淡淡的笑:“你少多嘴,只管拿来就是了。”
接到傅明蔚的电话,方永利几乎跳起来。那天在咖啡馆,傅明蔚表现古怪,一直阴晴不定,最后还给了他个大大的难堪,他当时非常恼怒,可事后一想,却不由笑出来。
也许,这是她表现出来的醋意也不一定。不是吗?
妻子程利从那天回来后也有些反常,对他一直淡淡的,不大搭理,倒整天跟厨房的大师傅们有说有笑。他也烦起来,他妈的,这是什么意思?不当厂长才几天,地位就连厨师也不如了吗?
于是,他对于傅明蔚的邀约,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是多美的意境!
傅明蔚唇边挂着慵懒的笑意,用手绕着长发观察着窗外的人群。这扇窗,就像是一个活动的屏幕,形形色色的人从这里流过去,再流回来。她始终觉得奇怪,人,究竟是为什么存在的呢?又为什么营营碌碌?
曾几何时,她也相信人定胜天。相信只要坚持,只要坚强,只要年轻,什么都可能掌握在自己手中。可她现在不这么想了,人活着究竟为什么?还不是为了更快乐和更有满足感。
她现在的人生,只为快乐而活。
只是,天知道,快乐总是那么短暂,痛苦却总是那么漫长。
方永利从街角转出来,他换了一身簇新的休闲衣裤,手里还捧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
傅明蔚饶有兴味的在窗内观察着他。这个呆瓜,是否以为换套休闲服就能靠拢咖啡馆的氛围了呢?她有些好笑,这样簇新的一套耐克,花了他不少钱吧。
他倒挺舍得!可是那鞋太过雪白,甚至刺目。
那上衣一定是拆开来就穿上身的,甚至连折痕都还看得到。
这样一个有家有室的大男人,青天白日的来约会一个身份暧昧的年轻女子,居然还明目张胆的执一大束火红的玫瑰!
这个方永利,倒真是个妙人!
傅明蔚站起来,拉开门去迎接他。
咖啡馆外挂着一小张木牌,上面写着“东家有喜,休业一天”。方永利来不及整整衣饰,傅明蔚素白的笑脸就出现在门后。
方永利有些受宠若惊,不由糊涂起来,入坐就问:“东家有喜,是不是指今天我们的约会?”
傅明蔚倒没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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