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手底下一个兵拉到特警去就是一个教官,特警的教官到我手底下最多算个合格的兵。]这类也不知道从哪儿传出来的说法。
国内有八十万武装警察部队,可敢于在警察内部打特警旗号的,只有刘老虎手底下特警学院这一家,这种说法自然削了刘老虎的面子。
他刘老虎是什么人?当年的苏北游击纵队的大队长,敌占区的小鬼子和伪军听见[半耳虎]这个名字都要打一个寒噤,曾经的中央警卫第一虎,国共会谈的时候连蒋总统都要操着奉化口音说上一句[你就是那个苏北半耳虎?后生可畏啊!],甚至七大军区侦察部队都是读着他写的《论特种侦察作战》一书起家的。
老蔡说的也没错,特战十九旅号称中国陆军的窗口,他们的擒拿格斗教官在全军内部总在前三名上下浮动。
不是都说特警不行么?行不行,空口无凭不行,总要手底下见真章,我刘老虎的孙子一巴掌把你全军擒拿格斗前三的教官给打休克半小时,你说行不行?
沐白出手虽然狠了些,可……错也不全部在他。
这时候,刘炎吾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旁边蔡闻达嘿嘿笑了起来,用脚尖踢了踢跪在地上的沐白,“还不去给这老家伙泡一杯茅山青峰来。”
沐白抬头偷眼看了看爷爷,嗯,似乎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赶紧起身,旁边刘春兰立刻拿杯子拿水,沐白泡了一杯热气腾腾茅山茶,老老实实跪在刘老虎跟前把茶递了上去,“爷爷……”
刘老虎拿腔作势哼了一声,接过茶来嗅了嗅茶香,心里面颇为感慨,当年他和新四军苏中军区挺进纵队的队长关系很铁杆,这产自苏中地区丹阳茅山的茅山茶便成了他的最爱。
半个世纪过去了,物是人非,曾经被国方鲁苏战区副总司令兼江苏省主席韩德勤大骂为[刘炎吾不除苏北不安]的厉害人物却老是听见一些风言风语说自己手底下的兵不行,他心里面能舒服么?
虽然他也有不少弟子迄今在军队任职,他大哥一脉在军队中更是门生故旧极多,但是,他毕竟是SPC特警学院的第一任校长,自己的兵、自己的一番心血被别人说不行,当然是很不舒服的。
打个比方,如果在早几十年前有人说[黄埔军校,吾视之为土鸡瓦狗耳。]那么,蒋中正先生听了这个说法会不会暴跳如雷大骂娘西皮?
再次拿鼻腔出气哼了一声,刘炎吾把茶杯往旁边蚬木方桌上一放,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孙子,当真是又爱又怜又恼又气。
“起来罢!别装得跟小媳妇似的,爷爷我还没死呢!春兰,去拿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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