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腔,这不废话么,旦角身上没娘娘腔还能是旦角么,越是娘娘腔,证明人家功夫越到位。
恨此身是玉女掌门之子。
沐白看着老娘收起眼泪,恍如没事人一般,又拈了一块少林鸡仔酥放进嘴里面,那叫一个哀怨啊!
“开饭开饭,每天有这样的美味,胖也认了。”林大美人大声嚷嚷着,显然是变相对沐白低头:儿子,你要每天烧给我吃的话,我认了。
金贝贝闻言赶紧走过去帮忙布置桌子,而沐白觉得自己被老娘耍得不清,捏着炒勺站在那儿,脸色一忽儿青一忽儿白的。
男人和女人地关系永远是跷跷板,一头高一头低,并且会轮流换动。
“真生气啦?”林大美人歪着脑袋看他的眼神,沐白哼了一声,“都忍了二十年了,不在乎继续忍一忍。”
他意思是说,都做了二十年没妈的孩子了,哪儿敢跟您生气啊!
林大美人被揭了伤疤,心里面未免一疼,伸手拿掉他手上地勺子,再给他解开围裙,柔声道:“我这一辈子,也不能向别的男人哭泣撒娇,你就包容包容我罢!”她说着,眼圈微红,这次到不是吓唬沐白。
以前养父兼公公只晓得指望自己做生孩子机器,丈夫是个懦弱的没胆鬼,儿子再不贴心,活着也没多大意思了。
正所谓,相见争如不见。以前她没见着儿子的时候,心里面想着,我要见他一次。我要他好。但,真见着了并且关系愈发亲密,就又觉得,儿子应该跟自己贴心,懂自己的苦楚。
实际上,她是
父和丈夫的失望完全寄托在儿子身上。这是一个很态转换,君不见那些离异的男男女女总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唾弃前夫(前妻)然后义无反顾地站到自己地身后,这很符合人性。
她这句话一说,沐白顿时觉得老娘地确很苦,单身二十年做玉女掌门,这心态,恐怕也变得跟灭绝老尼姑差不多了,于是就消气了。
金贝贝放好碗筷。便打岔招呼二人吃饭,变相给两人一个台阶。
沐白的素斋让两人赞不绝口,林掌门再一次吃得躺在沙发上不想动弹。有气无力地挥手,“时间还早,你们小两口出去玩玩罢!我是不想动弹了。”
金组长脸上微红,两人出门后,沐白说,就在附近散散步好了。
他并不很喜欢上海,太大,以后要是有了儿子,出门买袋奶粉再回来估计得一天能把儿子饿死。当然,夸张的说法。
金贝贝身上的制服是竖条纹藏灰色双排扣上衣和齐膝的裙子,当然,还有脖颈中散发着空姐味道的丝巾和领口地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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