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一辈子要脸面,可临老了,居然要主动退婚,一想到到以后退休回家就会被乡里乡亲的在背后指戳脊梁骨,他一屁股跌坐在了沙发上。
没一会儿,王半斋的老妻打完麻将回家,一开门就看见老头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吓了一跳,“老头子,你怎么了?”
“唉!”他长叹了一口气,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老妻脸色难看,“这死丫头,我打
好问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家兰妹子还能无缘无故往你闺女身上泼脏水啊?咱们闺女那脾气……”老头抢过电话,犹豫了下,又把电话递给老妻,“唉!儿孙自有儿孙福,算了算了,你就跟她说,咱们跟刘家的婚事退掉了。”
这边王家老头老太太和王小丫摊牌不提,那边刘春兰给沐白打电话,沐白知道后,松了口气,对着手机狠狠亲了两口。“大妈,您真好。”
电话里面传来刘春兰溺爱的笑声,“那丫头我也不喜欢。从小就淘得没边儿,从小看八十(谚语,出自南宋刘辰翁《一剪梅》的典故,意思是说看孩子小时候如何就知道长大了是好还是坏。),一看就知道不是个过日子的好姑娘。爷爷(按道理她应该叫五叔,不过,女人一般随着小孩子地叫法去叫。)老了,不大问事,不清楚那丫头的品性脾气,那当然得是大妈我来替你把关啊!对了。天气凉了,你要记得添衣裳,练完功夫不能光膀子,千万别立刻洗澡……”
她喋喋不休跟沐白唠叨,沐白习惯的大妈地溺爱。并不嫌其烦,时不时拍几句马屁。
严格来说,这两人才是真正的母子。刘春兰养了他十几年。
“对了大妈,我最近认识了个姑娘……”沐白提到了沙文老师。
“那好啊!”刘春兰和世界上所有的母亲一个反应,“那姑娘今年多大了?长什么样子?是做什么的……”
咽了口唾沫,沐白决定实话实说,因为,他想得到刘春兰的支持。
“大妈,她是瑞典人……”
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老妹刘芸芸正拿个玻璃杯子反盖在他房门上偷听,听见老哥说到沙文老师,立刻垫着脚尖走到楼梯口。然后手舞足蹈做着手势。
“这孩子,又在搞什么鬼。”章嫣嫣坐在沙发上,还在盘恒刚才那个问题。看见女儿在楼上做出打电话的模样然后招手,忍不住嘀咕。
“沙文老师。老哥在给老家打电话,电话里面说到你啦!快上来偷听。”刘嘴巴开阖像是大喊,其实声音很小。
不得不说,我们的维多利亚虽然是老外,却有着很好的教养,凭本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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