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更何况又被项毅飞给关进地牢。
“这件事为什么没人知会我?”项毅飞面色阴沉,眉头纠结,连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
耿少翊知道项毅飞的心里正掀起滔天巨浪,若不是他多年来随侍在侧,对他的情绪反应了如指掌,要不然压根儿看不出他这恼怒的表情,是出自于对一个打算刺杀他的女人的关心。
“报告堡主,前些日子漠南的禽狼来犯,弟兄们知道您必定是忙碌不堪,再加上刺杀堡主乃属死罪,所以……”
项毅飞心神一敛,让流露过多情绪的表情得到控制。
“既然是死罪,为什么你现在又多此一举到我面前报告。”
他一想起宁沁那娇软、香甜的娇躯,此刻正了无生气的躺在地牢里,心头便一阵混乱,若不是多年来的自制,恐怕他已经直驱地牢,将她给带了出来。
只要一想起她那桀惊不驯的模样,欲前往搭救她的步伐因此而停滞下来。
她反抗他的命令、处处惹怒他,若是换成寻常女人早让他打发给弟兄们,哪能由得她放肆。可虽然如此,他还是那么迫切的想要她、占有她。
这十天来,他一直在等她向他臣服,等着她对他展开温柔的双臂,完全接纳他成为她的男人。
可没想到,十天以来首度听到她的消息,居然是她己然性命垂危。
理智要项毅飞别管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但情感上他却放不下柔弱、无助的她……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他脑海里交战不已,使得他裹足不前。
“堡主,虽然这女人罪该致死,但她毕竟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家,若真让她这么死了,只怕有损堡主的声誉二私心里,耿少翊不想让宁沁死掉。
她,是他认识项毅飞十多年来,惟一显现的柔情。如果让她这么死了,也许堡主真会成了个只为复仇而活的男人……他实在不想让他最敬重的主子,成为这样的人。
项毅飞的过去太苦,现在他已经是一堡之主,是该他享受人间温情、家庭之乐的时候,不应该为了过去的阴影,而活在负面情绪中痛苦挣扎。
耿少翊见他依旧沉默,决定下帖重药——
“堡主,属下曾入地牢为她把过脉,如果您不打算将她至地牢给放出来,那么她极可能熬不过明天了。”
冷,好冷,宁沁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于这冻彻心肺的寒冷了。
她努力的想睁开眼,看看外头到底是降霜、还是下雪,要不然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冷呢?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天鹰堡地处大漠,照理来说应该是终年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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