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她好事的女人,然后又看看项毅飞那山雨欲来的表情,马上在心中判断,让他心情不好的,显然是这个跑来坏事的女人。“你快点把她赶走嘛。”
花姬对自己丰满的身材十分的有自信,即使裸着身子面对外人,仍不忸怩做态的站了起来,款款风情的扭着腰臀,回到了那凌乱不已的床榻上等着看好戏。
“毅飞……”宁沁的声音犹如风中残烛那般的飘邈。“这是……”
当她推开了门,看到他与那女人所做的事时,刹时间,黑雾蒙上了她的眼,眼前的天地顿时失了光芒,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
“这是什么不必我解释了。”项毅飞别开脸,不看她那痛彻心肺的表情。
“为什么……”这是她惟一想问的。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他是对她有情的,要不,他可以将她交给其他的人玩弄;要不,当她在地牢里奄奄一息时,他尽可放她一人自生自灭……还有好多、好多的事,都让她体察到他的情意。
那么为什么当她下定决心,不再反抗、不再违背自己的心意,交出整个自己之际,他却视她如尘土,对她不闻不问、不理不睬?
难道她对他的爱真的如此令人作愿?难道她的身份,就如此的不为他所接受?他应该知道,下嫁西昊王的决定,并非出自于她的自愿……而她的第”个男人是他,不是那个她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西昊王啊!
“你以为你有资格问?”他挑起一道剑眉,语带不屑的说:“你不过是我玩过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你以为你很特别吗?”
随着他更伤人的言语出现,宁沁的脸色越趋苍白。她将喉中的酸涩给咽下肚。
“我以为……”她真的以为,她是特别的,但是摆在她眼前的,却是残忍又不堪的事实。“我真的以为……”
她的眼眶被泪意给烧灼了,但她一直强忍着不让两行清泪潸然而落。
“我决定了,”项毅飞转过身背对着她,不让人看清他脸上错综复杂的表情。“派人将你送回东琰。”
送她回东琰,是他能做到的最低限度,他绝对无法忍受任何一个男人拥有她的情景——那会让他嫉妒的近乎发狂,恨不得杀掉任何一个试图染指她的男人。
耿少翊说的没错,大漠的气候对宁沁这朵娇弱的花朵来说,大过严苛了,她若再留下去,只会折了她的生命力……他想拥有她的决心,是如此之强烈,乃至于让他忽略耿少翊所说的。
但是,随着她在他身边的时日日增,她对他的影响越大,如果在这么下去,那么他与母亲的仇,他曾向天起毒誓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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